“沒什么事了,得虧是傷者的身體素質好,不然這一次還真的是兇多吉少,他受了很嚴重的沖擊傷,而且身上有多達十處以上的骨折。”主治醫生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夏瑾萱激動的說道,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多看許太平兩眼,就被趕過來的一群人給擠開了。
“醫生,我們的英雄現在情況如何?”周偉業沉聲問道。
“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就好了!”主治醫生說道。
“太好了!”周偉業激動的握緊拳頭,說道,“多謝你們的努力,保住了我們英雄的生命,多謝多謝。”
“這都是我們應該的!”
許太平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接下去幾天如果沒有傷口感染的話,很快就可以轉回到普通病房。
周偉業親切的探望了許太平,不過許太平似乎是因為麻藥沒過的關系,整個人看起來昏昏沉沉的,對于周圍這些領導基本上都沒怎么搭理,周偉業等人自然也不會跟許太平計較這些,在探視過后就離去了。
主治醫生站在一旁看著許太平,面色有些古怪,因為在之前的手術臺上,他是沒有給許太平打麻藥的。
這是許太平自己要求的,當時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主治醫生都快瘋了,全身十幾處的骨折需要矯正,需要訂鋼板,你竟然說不要打麻藥,這是他這一輩子聽到的最荒謬的一個主意,不過,當時許太平就說了,要是醫生要打麻藥,那他就不治了。
也是因為這個事情,雙方僵持了一下,最后還是醫生退讓了。
這算的上是這個醫生這輩子做過的最恐怖的一個手術,一個全身十幾處骨折的傷者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打了十幾塊的鋼板,而且最滲人的是,這個傷者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喊一聲痛,他就如同是一個雕像一樣,躺在那,然后任由醫生把他的肉切開,把他的骨頭一點點的恢復。
單單是想到這一切,醫生都會頭皮發麻,這得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才能夠做到這樣?
也正是因為如此,主治醫生看到許太平現在這模樣才覺得奇怪,明明就沒有打麻藥,為什么還要裝成麻藥還沒有退的樣子?
幾個市里頭的領導走后,徐有道跟王力也進病房探視了一下許太平,不過許太平依舊是渾渾噩噩的樣子,他們也就沒有多說什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后就走了。
夏瑾萱是最后一個進病房的人,她眼睛有些紅腫,都是剛才哭的。
此時的病房里只有她跟許太平兩個人,許太平躺在床上,瞇著眼睛,似乎還在沉睡。
“你可嚇死我了。”夏瑾萱坐在床邊,看著許太平說道,“你跳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我么,要是你死了那我該怎么辦啊?”
許太平的手一點點的抬了起來,說真的,他這只手上還打著石膏,能夠在這時候抬起來,那絕對是嚇人的。
夏瑾萱驚訝的看著許太平的手,只見許太平一點點的把手挪到了她的胸口位置,然后啪噠一下按在了上面。
“你,你干什么?”夏瑾萱疑惑的問道。
許太平睜開眼睛,笑了笑,然后用那幾個紅腫的手指頭捏住夏瑾萱胸口上的扣子,啪嗒一下就把扣子給解開了。
這兩個手指頭紅腫的這么厲害,卻還能夠瞬間解開衣服的扣子,許太平的手活也算是了得,隨后,許太平將手從這解開的扣子伸了進去。
“你!!”夏瑾萱一張臉瞬間通紅,但是卻沒有去把許太平的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