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很多年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爹媽一起走的。”
“不好意思。”夏瑾萱歉意的說道。
“沒事,這里沒什么人,也就節假日會有一些游客來,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再回去,剛好避避風頭。”許太平說道。
“嗯!”夏瑾萱點了點頭,開車帶著許太平上了山,來到了半山腰的逸仙居度假山莊。
這個山莊的規模倒也不大,跟夏瑾萱以前去過的那些私人山莊都沒有可比性,不過植被相當茂密,到處都是花草樹木。
兩個人開了一幢獨棟的別墅,隨后就一塊兒住了進去。
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對于整個江源市的新聞媒體來說,是一個十分可惜的一星期,因為他們剛想趁著英雄事件的熱度去好好的采訪一下英雄許太平,結果卻發現許太平完全消失了,誰都聯系不到許太平,哪怕是江源大學的領導也是如此,打許太平的手機也都是提示已經關機,要不是夏瑾萱偶爾會跟學校這邊透露一下許太平還安全,估計學校領導都得報警了。
這一星期的時間許太平其實只干兩件事,第一就是繞著山莊散步,第二就是夏瑾萱。
每一次繞山莊散步,夏瑾萱都能夠感覺到許太平的身體在快速的恢復著,而每一個纏綿的夜晚都能夠讓夏瑾萱更加深刻的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身體的變態。
他明明斷了那么多根的骨頭,但是卻只用了幾天時間就能夠解鎖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這就算是一般正常人都不一定能夠做的出來,等到第七天的時候,夏瑾萱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或許真的無法滿足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如同一頭永不疲倦的老牛,不停的耕著地,不管這塊地被來回耕了多少次,也不管這塊地的土壤已經有多泥濘,他依舊那般的執著與不知疲倦。
沒有被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在許太平這邊完全不成立,因為夏瑾萱覺得自己真的要壞掉了。
第八天的時候,許太平就已經恢復如初了,雖然走起路來依舊一瘸一拐的,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受傷時候那種病怏怏的樣子,而這時候江源大學的軍訓也即將結束,許太平跟夏瑾萱兩人收拾好了東西,開著車離開了仙山,返回到了江源大學。
眼下的江源大學跟許太平離開時候的江源大學沒有什么兩樣,軍訓到今天已經十多天了,再有兩天軍訓就會結束,到時候就是軍訓閱兵。
許太平本以為自己是悄無聲息的回到學校的,沒成想剛一到宿舍,徐有道就帶著一幫人堵住了他。
幸好這時候夏瑾萱已經先一步回去軍訓了,要不然指不定得惹人遐想聯翩,畢竟兩個人可是一起消失了一星期。
當然,是個男人都知道這兩個人消失的這一個星期肯定不單單只是看星星數月亮去了。
“許太平,經過我們幾個校領導的商議,決定將你升任為咱們學校保衛部的副主任。工資翻倍,每個月的周六日都可正常休息。”徐有道拍著許太平的肩膀說道。
“謝謝領導栽培。”許太平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說道,“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報答領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