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刑偵大隊長搖了搖頭,說道,“我的人將整個包房搜遍了甚至于還搜查了通風管道,都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參與其中的痕跡。”
“看來,這許太平請了不得了的殺手啊!”袁軍瞇著眼說道,“我跟他算是有點接觸,我問他一下吧,雖說不可能問出點什么,但是還是要努力一下。”
“你去問問看吧,袁大頭,其實吧,死一個烏鴉沒有什么,烏鴉這人生性殘暴,死了的話對于社會來說是好事,咱們現在最需要注意的是社會的穩定,一定不要讓南城區亂起來,明白么?”蔡春生說道。
“這我明白,局長,我先走了。”袁軍說著,轉身走出了會議室,隨后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
“在哪兒呢?”袁軍問道。
“太平間。”許太平說道。
袁軍眉頭微微挑了一下,說道,“準備什么時候送去燒?”
“再一個多小時吧,凌晨兩點是陰氣最重的時候,這時候送他下去,估計路會好走一些。”許太平淡淡的回答道。
“烏鴉的死,與你有關么?”袁軍問道。
“找出殺死李鐵柱的兇手了么?”許太平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陳慶春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只是很可惜的是,他已經死了,或許這注定會成為一個懸案了。”袁軍說道。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懸案。”許太平說道,“我不是神,你也不是神,我們不能讓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結尾,所以有時候,還是留點懸念的好。”
“雖說烏鴉死有余辜,但是警方不會放棄追捕殺人兇手的,你我都知道,烏鴉不可能死在陳慶春的手上,而烏鴉之前與你發生過矛盾,你的殺人動機十分足夠。”袁軍說道。
“那你們去查吧,把我查出來了,我沒話說。”許太平說完,啪的一下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許太平,怎么越來越棘手了呢?”袁軍眉頭緊皺自言自語道,之前收服許太平做線人的時候他自認為可以把許太平吃的死死的,可現在看來,這許太平根本就不是一個好收服的主兒,如果真是他雇兇殺人,那就意味著他可以接觸到層次很高的殺手,這也就意味著許太平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不然的話,以他之前記錄在冊的經歷,他根本不可能接觸到什么高層次的殺手。
或許,那許太平本身就是一個絕頂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