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慈注意到了許太平,她停下了動作,讓啦啦隊的人原地休息一下,而后朝著許太平走了過來。
“你這大晚上的跑來偷看女生跳健美操,不太好吧?”蘇念慈站在許太平的面前,笑著問道。
自從經歷了上次后山的事情,蘇念慈和許太平之間的關系好了許多。
“我這哪兒是偷看啊。”許太平叼著根煙,吊兒郎當的說道,“我這是正大光明的看,話說,蘇警官,你這身材還真是好,我睡過的女人不少,但是像你這么好的太少,馬甲線,我很喜歡。”
“你這嘴巴怎么三句不帶顏色你就不行么?”蘇念慈被許太平的話給氣的笑了出來,她掐著腰說道,“你一個保安,說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兒,哪些女的能瞎了眼的看上你啊。”
“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只是個保安,但是我什么都好,試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說不好的,跟我處的女孩子,那才是真愛,不圖我的錢,只圖我的腎!”
“不說那些,我聽局里頭有人提起來,說你很快就會接手南城區烏鴉留下的那些公司?”蘇念慈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這真是一條不歸路!”蘇念慈嚴肅的看著許太平,說道,“雖說因為需求的關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可以暫時的游走邊緣地帶,可這條路走多了就容易越界,只要你越界了,那就算市局那邊有需要你的地方,也會立刻把你除掉,我并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只是一個小保安,或許你現在所得到的那些東西讓你覺得這條路可以輕易的給你帶來財富和權勢,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只要一步走不好,就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我真心把你當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聽我的,好好的呆在江源大學這一畝三分地里頭,當個保衛部的副主任,等王進財退了,你就是正主任,到時候年入十幾萬,娶個靠譜的姑娘,過普通人的生活,這才是你該走的路。”
“說教的事情我媽十多年前就已經不做了,怎么現在你跑來說教我了?”許太平挖了挖耳朵說道。
“那我有機會要跟阿姨聊一下了,就算你年紀再大,也是人家的孩子,你媽說的話,我相信你應該會聽!”蘇念慈說道。
“我媽死十幾年了,你下去跟她說去?”許太平戲謔的說道。
蘇念慈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這許太平的資料上確實寫著父母雙亡,她只不過一時沒有想起來而已。
“不好意思。”蘇念慈尷尬的說道。
“多大點事兒,你要休息了么?咱們一塊兒回去吧?”許太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