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這樣比喻的。”許太平有些尷尬的說道。
“看吧,男人還是外觀至上的生物,還好小姐姐我長的夠漂亮,不然可就抓不住你的心咯!”夏瑾萱得意的說道。
兩人這邊正打情罵俏呢,許太平的同學們不合時宜的全部圍攏了過來。
這一次大家不再看不起許太平了,所有人都恭維著許太平,就連那李老師也是如此,雖然許太平具體的身份大家還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許太平絕對是一個比他們牛逼的多的人物,不然的話這希爾頓酒店的老板怎么可能會去討好許太平?
許太平這時候正想跟夏瑾萱你儂我儂呢,哪里愿意搭理這些人,他隨便找了個由頭就離開了宴會廳,跟夏瑾萱一道上樓去談情說愛去了。
整個宴會廳里的人越來越少,大家安慰的話說夠了,也就走了,最后只剩下了周芝蕓和她的父母,還有她的弟弟。
周芝蕓穿著婚紗,坐在幾個小時之前和鄭白玉許下永生在一起承諾的香檳塔下,眼淚終于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心里的悲涼和痛苦,只有她自己能夠最真切的體會到,這是別人不管說多少的安慰話都無法撫平的創傷。
周芝蕓的父母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嘆著氣,不知道該說什么,這變故來的太快太突然了,沒有人做好心理準備,眼下周芝蕓的婚禮都已經結束了,她也是鄭家的人了,可是現在,鄭家的人早就已經走光了,鄭白玉的父母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他們的女兒要何去何從?
“女兒,別哭了。”周芝蕓的母親走到周芝蕓旁邊坐下,說道,“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們的女兒,大不了回家過。我們可以養你一輩子。”
“我要找到他。”周芝蕓淚眼婆娑的說道,“我覺得他不可能會這樣無緣無故的就欠下這么多錢的,他應該有自己的苦衷。”
“傻女兒,還能有什么苦衷可以讓一個男人在結婚的當天晚上卷著所有的禮金逃跑的呢?”周芝蕓的母親嘆氣道,“女兒啊,其實只要你看開一些,我們倆也就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最怕就是你看不開,對那個人還抱有幻想。”
“可是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周芝蕓搖頭道,“我還能怎么辦?難道跟他離婚么,可是我也得能找到他啊。”
“遲早能找到的!”周芝蕓的母親說道,“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一定能夠找到他,對了,你那個同學,許太平,我記得他以前是咱們那地方的人吧?你們高中的時候還是同學?”
“嗯!”周芝蕓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們已經十年左右沒見了,我沒想到他現在變化竟然那么大。”
“所以說這人都是說不準的,你的未來也是如此,堅強起來,女兒,沒有過不去的坎,只要咱們一起努力!”周芝蕓的母親說道。
“媽,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難過。”周芝蕓抱住她的母親痛哭流涕。
這個夜晚對于周芝蕓來說,注定是一個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夜晚,而對于許太平來說,周芝蕓只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當年的情愫早已經隨著時間消散,而當年的周芝蕓如今不管怎么說都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哪怕對方是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