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跟夏瑾萱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兩個人相擁著,沒有說話,但是一切卻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許太平一覺睡到了中午。
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平靜的睡這么長的時間了,當陽光照進窗戶的時候,他光著身子站在了落地窗前。
感冒依舊沒好,但是他的精神卻比之前好了許多,許太平點了根煙,還沒抽兩口,就被夏瑾萱從背后抱住,然后夏瑾萱把他的煙從嘴里取了下來。
“咳嗽還沒有好,就別抽煙了,而且抽煙對身體也不好。”夏瑾萱把煙頭掐滅,說道。
“好吧。”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以后都不抽了。”
“乖寶寶。”夏瑾萱將頭靠在許太平的后背上,閉上眼睛說道,“現在對于我而言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睜開眼就能夠看到你在我身邊。”
“回江源市之后就不能這樣了。”許太平看著窗外,眼里閃著寒光說道,“不把那個人找出來,我寢食難安。”
“那個人到底是誰?”夏瑾萱問道。
“我已經有些許的眉目了,回去之后或許就能夠找到那個人的蛛絲馬跡了。”許太平說道。
夏瑾萱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什么,她對許太平的過往知道的很少,也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對于她而言,把握住現在的許太平就足夠了。
中午,許太平跟夏瑾萱在樓下吃了個午飯,隨后就打算啟程返回江源市,沒想到兩人還沒理解酒店,許太平就接到了周芝蕓的電話。
“太平,你,你能不能來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周芝蕓在電話里傳來了哭聲,許太平皺眉道,“怎么了?”
“他,他又來找我了,他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我已經把三百多萬還清了,現在回來跟我道歉,我沒有主意,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打給你,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幫幫我。”周芝蕓抽泣的說道。
許太平看了一眼夏瑾萱,說道,“不好意思,芝蕓,我無意插手你的生活,你是成年人,該怎么做,該做什么,你應該自己能夠決定。”
“那,那好吧,謝,謝謝你。”周芝蕓說著,把電話掛了。
“怎么了?”夏瑾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