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夏瑾萱,我剛才給她吃了什么東西。”夜痕冷笑道。
“他剛才給你吃了什么?”許太平問道
“我也不知道,一個藥丸。”夏瑾萱說道。
許太平身形一閃,陡然來到了夜痕的身前,單手掐住了夜痕的脖子。
“你給她下毒了?”許太平黑著臉問道。
“我總得給自己留一手。”夜痕盯著許太平,說道,“血狼,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你的羈絆,就算你有再多的陰謀詭計又能怎么樣?只要我控制了這個女人,你就如同是被掐住了七寸的眼鏡蛇,對我沒有任何的威脅。”
“我有無數的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許太平說道。
“我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她死。”夜痕說道。
許太平死死的盯著夜痕,手上陡然用力。
喀喀喀!
夜痕的氣管幾乎要被許太平給掐斷,他的脖子漲得通紅,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求饒的話,因為他心里已經篤定,許太平,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夏瑾萱死的。
“把解藥給我,我讓你走。”許太平松開手說道。
“嘖嘖嘖,曾經的殺手之王血狼,從來不懂得什么叫妥協,任何得罪了他的人,下場都十分的凄慘,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學會了妥協,要是讓我那徒兒知道你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模樣,一定會很傷心的。”夜痕戲謔的笑道。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許太平冷冷的看著夜痕,說道,“交出解藥,我讓你走。”
“先讓我走,解藥我自然會交給你。”夜痕說道。
“先給解藥。”許太平說道。
“先讓我走。”夜痕說道,“我不想跟你談判,沒有意義,你的七寸被我抓住了,你只能妥協。”
許太平盯著夜痕,沉默片刻后,說道,“你走吧。”
“差一點,我差一點就被你殺了,真是太刺激了。”夜痕一邊踉蹌著往后走,一邊說道,“血狼,你也曾經是我崇拜的人物,說真的,我不想你變成現在這樣子,盡管你的妥協讓我活了下去,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狠下心來殺了我,因為這樣才是血狼,現在的你,變得優柔寡斷,變得多情,你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血狼了。你對得起那些崇拜你的人么?”
“我只要對得起愛我的人,就足夠了。”許太平面無表情的說道。
“愛?哈哈哈,多么美妙的東西,遲早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的身上,解藥就在外面的垃圾桶,你自己去拿吧,我走了,這場游戲沒有結束,才剛開始而已!”夜痕說著,猛的抬起手往地上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