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緩慢的停在了許太平的面前,然后車窗被放了下來。
“許主任,剛吃完飯呢?”車內的趙雍良笑著對許太平說道。
“趙雍良,老子還真是小瞧了你啊!”許太平笑瞇瞇的說道。
“哈哈哈,等以后你會發現,你小瞧我的地方多了去了。”趙雍良說道。
“是么?”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那我拭目以待了。”
嗡嗡嗡!!
蘭博基尼沉悶的發動機聲再一次的響起,隨后這輛車開進了學校,消失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哥,那是趙雍良的車吧?”晚許太平一步出飯店的周諾從馬路對面跑過來,激動的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那他怎么出來了?他不是販毒么?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出來,而且也不可能被保釋啊!”周諾疑惑的問道。
“那就得問上帝了。”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
“那你剛才說的那些,我還發么?”周諾問道。
“發,怎么不發,你這本來就是一本八卦的雜志,到時候你別指名道姓說是誰就行了,人家也對你無可奈何。不過你得做好被人打悶棍的準備。這趙雍良不像我這么大氣。”許太平說道。
“那還是算了。”周諾趕緊搖了搖頭。
“你要是發出去,能賣不少錢。”許太平說道。
“那還是印吧,大不了被人打一頓!”周諾握拳說道。
“有志氣。”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走進了學校。
等走到沒什么人的地方的時候,許太平給蘇念慈打了個電話。
蘇念慈沒有接電話,這讓許太平有些詫異,他直覺應該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卻不知道具體在哪出了問題。
許太平又給蘇念慈打了個電話,蘇念慈還是沒有接。
許太平只得放棄聯系蘇念慈,轉身回到了保衛室。
剛回保衛室沒多久,許太平就接到了袁軍的電話。
袁軍約許太平出去見個面,許太平剛好也有一些事情要問袁軍的,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寶龍區某個高檔會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