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岳兔兔抓的,我在她的房間里裝了一個竊聽器,后來我趁著她出門的時候,去把竊聽器給拿了回來,沒想到她在竊聽器上做了手腳,我拿到竊聽器后就昏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抓了,雖然我沒有看到抓我那個人的樣子,但是肯定是她抓的我,不然還有誰有可能在竊聽器上動手腳?”繁花問道。
“還真的是她。我就覺得這個人有些古怪。”許太平無力的笑了笑說道。
“我帶你去醫院吧?”繁花問道。
“不用了,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就能恢復過來。”許太平搖頭道。
“你要是真為他好,就把他放到你的那個臺子上,讓他自己恢復,他的恢復能力很強的。”陳一桶一邊寫著什么東西一邊說道。
“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他可是你的朋友啊!”繁花憤怒的對陳一桶說道。
“朋友?”陳一桶愣了一下,隨即看著許太平笑道,“我是你的朋友么?”
“我特么,沒你這樣的朋友。”許太平說道。
“你看吧,我跟他不算是朋友,他只是我的小白鼠而已,當然,要真的說的話,是一只不聽話的小白鼠。”陳一桶說道。
“咱們離開這里,不要在這里呆著了!”繁花說道。
“沒事的,他不至于會害我,把我放到臺子上,讓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繁花點了點頭,用力的將許太平給抱了起來。
許太平身上的毯子滑到了地上,許太平的身體就這么赤果果的出現在繁花的面前。
繁花多少有些羞澀,但是此時卻不是羞澀的時候,所以她還是將許太平給放到了臺子上,然后有拿起地上的毯子蓋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許太平躺在臺子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開始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繁花站在一旁,看著許太平,不知道該干什么,只能站在那等著。
陳一桶全身心投入到了實驗數據的記錄和分析之中,似乎已經忘了許太平跟繁花的存在。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太平慢慢的從臺子上坐了起來,他的體力已經恢復了許多,足以支撐他完成一些正常的動作。
“感覺怎么樣了?”繁花趕緊問道。
“還行吧。”許太平點了點頭,問到,“你呢?”
“我?我沒什么感覺,就是身體有些疲乏而已。”繁花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咱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不多呆一段時間么,許乖乖?”陳一桶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我不想多看你一眼。”許太平說道。
“別撒嬌嘛,這一次的實驗結果很讓人滿意,你的身體強度已經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相信很快我就可以得出我想要的結果了!”陳一桶笑道。
“這是最后一次。”許太平說道,“我不會再給你做實驗。”
“世事無常,指不定下次你其他什么朋友也昏迷了呢?這都是又可能的!”陳一桶笑嘻嘻的說道。
“繁花,咱們走。”許太平對繁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