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沒有更進一步的事情?”許太平問道。
“沒有了,你忽然間暈倒了,我想把你推開,但是沒有力氣。”繁花說道。
一聽繁花說自己沒有更進一步,許太平多少松了口氣,他歉意的看著繁花說道,“不好意思,我身體的排異反應出現的時候,我是無法控制我的行為的。我不知道昨晚都對你做了什么,但是,我誠懇的向你道歉。”
“你也不用自責,你是無意識的狀態下那么做的,那不是你的本意。”繁花說道。
繁花的善解人意讓許太平內心的愧疚變得更濃了,雖說他已經警告了繁花不管怎么樣都不要來管自己,但是畢竟人家是擔心自己,而且還吃了虧,許太平不是那種不認賬的人,所以,許太平坐到了繁花的身邊,然后說道,“給我看看你的傷口,我都咬你哪了?”
許太平問這話的本意是關心一下繁花,他哪里想的到自己昨天晚上都咬在了繁花的身體上,眼下讓繁花給他看傷口,那可不就是讓繁花脫光么?
繁花臉一紅,說道,“沒事的,你沒咬傷我,只是咬了幾下而已,都沒破皮。”
“沒關系的,給我看看,如果有傷口還是要盡快處理,不然的話有可能會感染破傷風。”許太平關切的說道。
“真不用了,咱們就當昨晚沒發生著個事情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你,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繁花哀求的看著許太平說道。
“好吧。”許太平點了點頭,既然人家不愿意再提起這個事情,那他也就不會多說了。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退了房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機場。
中午十一點多,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你先別回學校,岳兔兔那邊的事情我盡快處理掉,等處理妥當了你再回去。”許太平說道。
“嗯…對了,我在昏迷的時候隱約記得岳兔兔跟人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過一些東西。”繁花說道。
“什么東西?”許太平問道。
“昆侖。”繁花說道。
“昆侖?”許太平瞳孔一縮,隨后看著繁花說道,“岳兔兔知道你的身份么?她知道你是夜痕的徒弟么?”
“應該不知道吧。”繁花說道。
“岳兔兔,兔子?昆侖的人是以十二生肖為自己的代號,難道這岳兔兔就是十二生肖里的卯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岳兔兔,或許還有用處!”許太平沉聲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是昆侖的人,還請拜托你,殺了他們,為我師父報仇!”繁花激動的說道。
“我會查清楚岳兔兔的真實身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許太平給周小雨打了個電話,讓周小雨安排了幾個人將繁花給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