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兔兔稍微放松了一點警惕,而后閉上了眼睛。
坐在岳兔兔對面的年輕人笑吟吟的看著岳兔兔。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太平,而且是易容化妝過的許太平。
對于許太平而言,今天晚上他跟著岳兔兔一直到了這里,中間經歷了好幾個過程,其中一個是定位追蹤,許太平并沒有在岳兔兔身上裝什么跟蹤器,他靠著戒指上自己流下的血液,足以全程緊跟著岳兔兔,第二個是分辨,許太平一路跟蹤岳兔兔到了廁所外,而后十分清楚的分辨出了易容過后的岳兔兔,第三個是自己的易容化妝,許太平自從上次看到了華白鷺的正骨易容的手法之后,就把她的手下記了下來,對于許太平來說,要記住這些手法簡單到不行,然后平時再稍微鍛煉一下,許太平就完全掌握了這一門易容的手法,于是,許太平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第四個就是偽裝了,易容化妝跟偽裝其實不同,易容化妝是在外表上做出改變,而偽裝更多的是從氣質上做出改變。
以上這四個過程幾乎可以算作是許太平的看家本領了,作為一個殺手,他既要會定位追蹤,又要回分辨敵我,還得會易容化妝,更要會偽裝。
岳兔兔是很厲害,狡兔三窟,這一路走來完全沒有任何的毛病,但是無奈他遇上的是血狼。
兔子,從來都是狼的食譜里的一道菜,再狡猾的兔子,也斗不過一匹獵狼。
許太平躺到了床上,打了個哈欠,然后說道,“大姐,你也是要去云省的么?”
岳兔兔沒有理會許太平,事實上,岳兔兔這樣的人,除非是有任務,不然的話,她對一般人根本就連理會也懶得理會。
許太平并沒有惱羞成怒,他笑著說道,“我也是去云省,昆市,我要去那干活。”
岳兔兔還是沒有說話。
“聽說昆市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城市,不知道現在會不會太冷!”許太平自顧自的說道。
“我想睡覺,拜托你別說話了。”岳兔兔背著許太平說道。
“好,不好意思了。”許太平說道。
沒多久,車廂里又多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是睡在下中鋪的,似乎也都是打工者。
這幾個人是一伙的,坐好后沒多久就在打牌,然后還把酒什么的給搬了出來,一邊打牌一邊喝酒,整個車廂里都是這幾個人的聲音,吵到了極點。
“我說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么?”岳兔兔轉過身子,看著下鋪的幾個人皺眉說道。
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眼下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這幾個人的吵鬧著實讓他火大。
“喲呵,我們打我們的牌,喝我們的酒,礙著你什么事了?還是說你要下來跟我們喝一杯?只要你下來跟我們喝一杯,那我們可以考慮喝完就休息。”一個平頭男戲謔的問道。
“跟你們喝一杯?”岳兔兔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機,隨后從上鋪直接翻身下到地上,說道,“你們敢跟我喝么?”
“哈哈哈,喝酒還有敢不敢的?來來來!”平頭男將一瓶啤酒遞給了岳兔兔。
岳兔兔拿過酒瓶,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酒杯,眼里閃過一絲冷意,隨后她拿著酒瓶子給那些酒杯倒上了酒。
“我可不喜歡拿瓶喝,咱們拿杯子喝!”岳兔兔說著,拿起了一個酒杯。
周圍的這幾個男的眼見著岳兔兔真要喝酒,心思一下子就活絡了起來,幾個人對視一眼,隨后紛紛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