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一次的調令,不僅有余書記的,還有我的,我也要去省里了,省廳。”蔡春生說道。
“蔡局長這是高升了啊!恭喜恭喜!”許太平說道。
“什么高升不高升的,都是為人民服務,我走了之后,會有新局長來,新局長一般來說會是新書記的人,你自己保重吧。”蔡春生說道。
“蔡局長什么時候走?我給您送行!”許太平說道。
“送行就免了,你我最好還是不要見面,此次去從市里直接進到省里,有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我,不容許出現差池。”蔡春生說道。
“我明白,那就祝蔡局長您一切順利吧!感謝蔡局長這段時間一直的照顧!”許太平感慨的說道。
“照顧談不上,只不過我有需要你的地方而已,咱們只是等價交換。先這樣吧,我手頭上還有工作,回頭再說!”蔡春生說道。
“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將電話給掛了,隨后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東西說給了在場的幾個人聽。
“新書記…這對咱們的生意,可能會帶來很大的影響啊!”艾瑞克臉色嚴肅的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做咱們的生意,夏江做了這么多年,做走了多少任書記了,不都沒什么事?”許太平說道。
“關鍵是,咱們得罪了新書記的女兒!”老狼臉色怪異的說道。
“我操,我忘了這茬了!”許太平一拍手說道,“那個楚恬,她老子要真是楚景峰,那她要找咱們豈不是就簡單的多了!”
“你在站出去之前,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么?”艾瑞克問道。
“我以為他們是吹牛逼的,我壓根就不信他們會是什么新書記的親戚,你想啊,新書記怎么著也得四五十歲吧?那女的才多大啊,頂多二十吧?怎么可能是女兒!”許太平說道。
“現在看來,人家真是楚景峰的女兒了,要是沒被人盯上,咱們的生意倒是好做,現在得罪了這么個女人,還真有點麻煩!”艾瑞克說道。
“看吧,見義勇為見出問題來了吧?”老狼說道。
“今天這個事情,就算明確知道她是書記的女兒,我也照做不誤。”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什么年代了,還拿當官的出來威脅別人?其實咱們也不用太擔心,能夠做到書記這個位置,怎么著也不是昏庸無能之徒,我估摸著這兩人也只是偷偷的拿楚景峰的威名出來裝逼,要真想讓楚景峰來對付咱們,估計還不太可能。”
“但愿如此吧!”艾瑞克說道。
一行人回到了夏家的別墅。
“好久沒有來過這里了!”老狼走進夏家的別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上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還是一大幫子的人,而這一次,那一群人里面,就只有我一個了。”
“時代在變化。”艾瑞克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變化的結果就是淘汰,有的人被淘汰了,而有的人留了下來,更有一些人往前走,比如太平。”
許太平坐到沙發上,對老狼說道,“隨便坐吧,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