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幾個受傷嚴重的,或者當場就死了的,則是被趕緊送往了醫院。
這一場火拼,開始的沒有任何征兆,結束的也沒有任何征兆。
當阿南跟老鐵兩人帶著滿臉鮮血被押進車里的時候,他們忽然看到了站在酒店門口不遠處的兩個人。
許太平,跟老狗。
兩人冷漠的看著老鐵跟阿南。
“混蛋!!”阿南怒吼著想要沖向許太平,結果卻被特警直接拿*砸在了腦袋上,當場就昏了過去。
“一路順風!”許太平對著還算清醒的老鐵擺了擺手。
老鐵一張臉鐵青到了極點,這一次被抓進去,三五年內,他是別想出來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
“你去看一下十三,看清醒了沒有,我去找個人。”許太平對老狗交代了一聲,隨后走向了那輛黑色的轎車。
許太平站在黑色轎車駕駛座外頭,笑著說道,“蔡局長,這么點小事也勞煩您親自來啊!”
“你跟我說的時間,比火拼開始的時間晚了兩分鐘。”蔡春生的聲音從車里傳來。
“我又不是神,這兩分鐘的差距,我怎么可能估算的到!”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就因為晚了兩分鐘,以至于這一次的火拼進入到了最兇狠的階段,我剛得到匯報,至少死了五個人,重傷超過十個。如果沒有晚這兩分鐘,警方完全可以在火拼爆發之前將情況完全控制住。”蔡春生說道。
“那我只能表示遺憾!”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你的小聰明,我都知道。”蔡春生將車窗放下來一點,看著車窗外的許太平說道,“你想讓局勢變得更加糟糕,這樣他們進去之后就會面臨更加嚴重的刑期,但是你不要忘了,就因為你的私念,就付出了五條人命,那是五個活生生的人!”
“私念?我可沒什么私念,我只是個人,不是神,我沒辦法把所有一切都控制的那么精準!”許太平聳了聳肩。
“你的冷血,有時候讓我都覺得不寒而栗!”蔡春生說著,將車窗給搖了上來,隨后發動汽車,離開了現場。
“冷血么?”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眼下的他,跟一年前的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大暖男。
不過,每個人對于冷血的定義不同,蔡春生覺得許太平冷血,那是他覺得,許太平自己沒覺得,江湖江湖,什么是江湖?沒有生死廝殺,怎么算江湖?每一個走進江湖的人,都得有被人殺死的覺悟,就好像每一個殺手都必須有被別人獵殺的覺悟一樣。
死也好,重傷也罷,這都是你走這一條路所必須面對的,你不會因為這次的這件事情死去,你也會因為另外的事情死去,只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
許太平點了根煙,走回到了酒店里。
酒店大堂早已經人去樓空,一旁的樓梯那,鮮血還沒有完全凝固,所以可以看到,有的血液還順著樓梯的臺階往下滴淌。
許太平走到了樓梯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