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這大晚上的,怎么還穿著警服啊?”許太平問道。
“是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你一個客房服務員,也能問問題的?”蘇念慈板著臉問道。
“您是警察,我不說話了!”許太平說道。
“哼,好大的膽子,把手伸出來!”蘇念慈說道。
“干什么?”許太平疑惑的伸出手問道。
蘇念慈神秘的一笑,忽然從背后拿出來一個手銬,啪嗒一聲就把許太平的雙手給銬住了。
“警官,我這也沒犯什么罪,您抓我干什么啊!”許太平可憐兮兮的問道。
“哼,你沒犯罪?你犯得罪過可大了,你知道有一種罪,就讓人獨守空房罪么?”蘇念慈問道。
“這…這也是罪啊!”許太平問道。
“當然,你快給我進來吧,今天晚上姐姐我,可得好好的審審你,哼!”蘇念慈冷哼一聲,抓住許太平的衣領,將許太平給從門外拉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許太平被蘇念慈給直接拽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推倒在床上。
蘇念慈的身下穿著黑色的短裙,裙子里包裹著黑色的網格絲襪。她站在許太平的面前,看著許太平說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么?”
“認識到了!”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應該讓你守這么久的空房!”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么?”蘇念慈問道。
“今天晚上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證讓您舒服!”許太平說道。
“什么叫讓我舒服!”蘇念慈俏臉一紅,說道,“搞的好像你不舒服似的。”
“是是是,我也舒服!”許太平趕緊說道。
蘇念慈嫵媚一笑,隨即脫掉鞋子,走上床,跨坐在許太平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太平說道,“老實說,這么多天回去,想我了么?”
“想!”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特別想!”
“哼,就嘴上會說,也沒見你給我打個電話啥的!”蘇念慈說道。
“你這不是每天上課么,給你打電話那不就吵到你了?”許太平問道。
“那晚上呢?”蘇念慈問道。
“晚上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且不每天都給您發消息么!”許太平說道。
“行吧,就先原諒你了!”蘇念慈笑嘻嘻的彎下身子,直接壓在了許太平的身上,一雙腿微微并攏,與許太平的雙腿緊密的貼在一起。
“今天晚上,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蘇念慈說道。
“遵命!”
春天的氣息,吹滿了整個房間,讓整個房間變得生機勃勃。
與此同時,在點金市警察局。
阿南等人被分開關在了好幾個審訊室里,警方安排了精兵強將,對阿南等人進行突擊審訊,而負責此次行動的蔡春生,直接負責對阿南進行審問。
審訊室里,蔡春生坐在阿南的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阿南。
不管今天晚上阿南說了什么,對于蔡春生而言,阿南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