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真正讓許太平忌憚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趙青衫。
當然,排在第一的那個老禿驢,或許也能算半個吧。
除去這一個半,許太平其他人還真不慫。
當然,這并非是說許太平就真的傲視武林了,像是少林古剎里掃了幾十年地的那些僧人,還有武當山上那些隱世不出的老道士,隨便出來一個,許太平都覺得有夠嗆,那些人雖然還處于門派之中,但是其實已經不在江湖行走,也不問江湖事了,所以他們算不得華夏武術協會的一員。
“你可得考慮清楚,咱們是不是可以換一種方式,沒必要去跟張元德硬拼,你是不可能打的過他的!”陳珂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我有我的打算!”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你只要記住,我在將張元德其他絕學逼出來之后,你一定要站出來指證他!當然,如果你能夠有一些你們之間交易的證據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我有一段錄音。”陳珂沉聲說道,“這是我與他們第一次交易的錄音,當時我錄下這么一段話,其實為的就是日后防止他們殺我滅口。”
“你可真狡猾!”許太平拿起茶壺,給陳珂倒了一杯茶,然后說道,“不過,如果武當派真的要殺你,悄無聲息的就會讓你跟你的家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所謂的錄音,沒什么用。”
“我知道,所以后來我就沒錄了,不過,如果眼下要指證他們的話,那這個錄音還是有點用處的。”陳珂說著,拿起茶喝了一口。
“對的!”許太平點頭道,“只有在指證他們的時候,這個錄音才有用。”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陳珂說道。
“什么問題?”許太平問道。
“我們與武當派的合作,從來都只有張元瑞出面,如果,張元德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呢?”陳珂問道。
“這不太可能,張元瑞一個人要那么多絕學干什么?而且,如果張元德沒有參與其中,張元瑞是沒有辦法調用武當派的力量來協助你們的的,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明天的比試,如果張元德真的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那他就不會用出其他武館門派的絕學,到時候你就不用指證了,如果他用出來了,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明白么?”許太平說道。
“那我知道了!”陳珂點了點頭。
“眼下距離天亮還早,你就先睡一覺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陳珂愣了一下,就在這時,一股倦意襲來。
“這茶,有問題!”陳珂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