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不等對方話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怎么了?”周芝蕓問道。
“胡元鎮小學的校長,來要投資。”許太平說道。
“胡元鎮?我聽說他們鎮的小學也上了撤校的名單!”周芝蕓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呢,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原來那個電話。
“許先生,拜托你了…”
“你找市教育局去,找我干什么?”許太平說道。
“您是大老板不是?您可以給赤焰鎮投五千萬,那給我們不用五千萬,五百萬就行了啊,只要五百萬,我們鎮小學就能夠活下來了!”對方激動的說道。
“我的錢是風刮來的么?說給就給?”許太平皺著眉頭,再一次把電話給掛了。
沒成想,電話剛掛就又響了起來,還是原來的那個人。
“五千萬您都隨便投了,五百萬而已,拜托了…”對方哀求道。
許太平又將電話給掛了,然后對方又打了過來。
“許太平,你那么有錢,也不缺這五百萬,你怎么就不能救救我們鎮小學呢?你這人,怎么那么自私呢!!”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生氣了,大聲的質問道。
“第一,我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第二,我的錢要怎么花是我自己的事,第三,我不是救世主,我能夠救的只有我身邊的人,第四,你說的沒錯,我這人很自私,真的。我看在土叔的面上不跟你計較,你要再打電話來,不用市教育局撤你們學校,我就讓人去把你們學校拆咯!”許太平冷冷的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周芝蕓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聽許太平所說的話,她還是大概明白了一些。
“很多人在絕望之下都會希望有人能夠幫他,哪怕那個人跟他沒關系。而一旦遭到拒絕,他就會將矛頭直指對方,你不用太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周芝蕓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你這是在安慰我么?”
“接下去你估計還得被不少人騷擾,我這是提前給你打打預防針。”周芝蕓笑道。
“如果連這么點事情都承受不了,那我這么些年,也不用活了!”許太平說道。
周芝蕓笑了笑,將鍋里的面條盛了一碗出來,遞給了許太平,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能夠聽一聽,這么些年,你的故事。”
許太平拿著面條,笑著說道,“那是一些很悲傷的故事。你確定要聽么?”
“聽!”周芝蕓點了點頭。
“行,那我盡量把這些悲傷的故事,當笑話說給你聽!”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