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們,一個玩笑話,別那么當真。”許太平笑著說道。
說實話,剛開始他對這兩人還是不怎么喜歡的,不過,看到他們喝了吐吐了喝也要把他們欠的酒喝下去,許太平就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比較可愛的,正所謂酒品見人品,一個人能夠信守酒桌上的承諾,那這個人現實中肯定也是一個守信的人,而許太平對于守信的人,還是挺喜歡的,自然的,許太平也就放棄了讓他們學狗叫的打算,而且,這狗叫一旦真的學了,錄下來了,那許太平跟這兩人,估計就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你什么意思?”江英雄皺眉說道,“我們愿賭服輸,既然都說了要學狗叫,錄視頻,就得學狗叫,錄視頻。”
“愿賭服輸,學狗叫就學狗叫!”陳壕杰說道。
許太平一看兩人這樣子,就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沒有用了,他認識不少東北的朋友,知道他們只要犯起倔來,那誰說都沒用。
“好了好了,大家出來玩的,開心就好了,今天晚上大家也都喝的很開心,沒必要把事情做的這么不好看!”郭云鵬開口勸和道。
江英雄剛想說什么,忽然一個人推開保安走了進來。
“少爺,老爺讓你們過去敬杯酒。”來人對江英雄說道。
“我爸讓我們過去敬酒?”江英雄愣了一下,隨后問道,“我爸那都有誰?”
“老爺的朋友。”來人說道。
“我爸的朋友啊?”江英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我爸是讓我們都過去?”
“嗯!”來人說道。
“行吧。”江英雄點了點頭,看了一下陳壕杰,許太平還有郭云鵬,說道,“我們先過去我爸那里吧?”
“我就不過去了。”許太平翹著二郎腿,說道,“我在這看看表演,也挺好。”
“太平,給我個面子,咱們一起過去吧。”郭云鵬小聲說道。
“老郭你還真是的…”許太平有些無奈,畢竟他從頭到尾都不覺得江宏圖有啥可牛逼的,他讓自己去敬酒自己就得去敬酒么?沒這個道理,可是郭云鵬既然這么說了,那他賣郭云鵬一個面子,怎么著也得過去一下。
于是,許太平站起身說道,“那行吧,一塊兒過去。”
說完,許太平看了一下小黑,笑著說道,“在這等我。”
“好嘞!”小黑笑瞇瞇的說道。
在來人的帶領下,許太平等人穿過大半個夜場,然后上了二樓,來到了二樓最中間的一個包房外頭。
江英雄推開包廂門,第一個走了進去,隨后是陳壕杰許太平他們。
包廂里的音樂聲很平緩,包廂里的人不少,有男有女的。
江宏圖坐在包廂沙發最中央的位置,在江宏圖的左手邊坐著鳳棲,依舊是冷著一張臉,看到許太平的時候,鳳棲的眼睛就如同鷹隼一樣看著許太平,而坐在江宏圖另外一手的,是一個中年男人,這人長了一張國字臉,身上穿著貂絨的風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的,手上還戴著一個巨大的玉扳指,看起來應該是很有錢的那種人。
坐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畫著淡妝,五官十分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