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逼。”許太平氣惱的說道。
“你說誰是傻逼呢!?”昏迷中的蘇念慈忽然睜開了眼睛,惱火的看著許太平。
“你真把自己當烈士了,非得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么?”許太平惱火的說道。
“查案子,最重要的就是跟時間賽跑,我不多付出時間,怎么能夠找到線索?”蘇念慈瞪著許太平問道。
“念慈,怎么跟你男朋友說話的?!”一盤的蘇俊寶瞪著蘇念慈說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沒他這樣的男朋友。”蘇念慈翻了個白眼說道。
“小兩口吵架了這是?哎,正所謂打是情罵是愛,吵吵鬧鬧是情侶之間正常的事情,但是千萬別動不動說分手,這分手說出來傷人心知道不?當年我就是一激動之下才跟你媽分的手離的婚,現在想想都非常的后悔,你們可不能走我的老路!”蘇俊寶一邊嘆著氣一邊說道。
“爸,我跟他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你就別亂說了!”蘇念慈惱火的說道。
“什么從來沒在一起過?這話怎么能說呢?!”蘇俊寶瞪了蘇念慈一眼,隨后看向許太平,陪著笑臉說道,“女婿啊,你別生氣,我這女兒就這性格,發起火來六親就不認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或許你自己覺得,當警察,過度勞累倒在崗位上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在我看來,這很愚蠢,而且也很不負責任,你在三兩年的時間里,透支了你未來幾年的體力,早早的就倒下了,結果本來你可以干三十年的警察,最后只干了十年,這少去的二十年,就是你少掉的為人民服務的二十年,你說你這么拼,值得么?”許太平問道。
“你不懂。”蘇念慈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不抓緊時間去查,不在一個月內有成果,這個案子,我們江源市警方就不會再插手,我這么做,不是想證明我有多么了不起,多么努力,我只是想要讓人看到,我們警察,有能力做好任何事情!”
“是上次的案子?”許太平皺眉問道。
“嗯!”蘇念慈點了點頭。
“你查到線索了?”許太平皺眉看著蘇念慈,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巨大情報網最近一段時間也在重點關注創世者這個組織,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獲得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有!”蘇念慈說道,“我已經找到了他們埋在江源市的釘子了,我相信,只要盯緊這個釘子,我一定可以挖出更多創世者的情報!”
“釘子?誰?”許太平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蘇念慈搖頭道,“這個案子,我會依靠我自己的能力來做。”
“隨你吧。”許太平看著蘇念慈,說道,“身體是自己的,如果連你自己都不懂的珍惜,那別人說再多也沒有異議。”
“路也是自己走的,如果自己不把握好,同樣的,別人說再多,也沒有意義。”蘇念慈說道。
許太平站在蘇念慈的身前,看著蘇念慈,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是你做的就是我想的這樣。”蘇念慈說道。
看著蘇念慈臉上那嚴肅的表情,許太平忽然露出一個帶著暖意的笑容,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蘇念慈的腦袋,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你想的,是錯的。”
說完,許太平也不等蘇念慈說話,轉身直接離去。
“你干嘛拍我的頭啊,你這個混蛋!”蘇念慈惱火的叫道,只可惜,此時的許太平已經走出了病房,根本就沒有理會蘇念慈。
“你可給我收斂點脾氣,我的祖宗耶!”蘇俊寶氣惱的捂住了蘇念慈的嘴,說道,“你這是要把你未來的錦衣玉食給趕走么?”
“爸,你干嘛呢你!”蘇念慈一把將蘇俊寶的手推開,氣憤的叫道,“你瞧你這樣,你女兒我就那么沒用么?就得靠著男人么?沒有男人我就活不下去了么?”
一旁的小陳果斷的走出了病房。
“你懂個屁,就你現在這樣,你能夠拼幾年?你打小就嚷嚷著要當警察當警察,當警察有什么前途?你說你要能收點黑錢,那也好,至少可以買車買房,你能收嘛?你什么都不收,就靠著那點工資,你能買車嗎,你能買房嗎?你能養你老子我嗎?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么大,好不容易見著盼頭了,你就是這么掐滅我那一點點的希望嗎?”蘇俊寶惱怒的說道。
“爸,我就算不找他,我以后就找不到好老公么?你把我當成那種沒人要的女人了么?”蘇念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