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打!”
“疼,疼死我了!”
“兄弟們,干他們呀,哎呀!”
許太平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趕緊朝著樓上沖去。
就在許太平沖上樓的時候,其他江源大學學生房間里時刻關注著樓上動靜的人也都沖到了走道上,等這些人聽到樓上的真正清晰的慘叫聲的時候,他們趕緊沖到了另外的江源大學學生的房間,然后敲響了門。
沒多久,幾乎所有江源大學的學生被叫了出來,期間還有人跑去了許太平的房間,結果卻被告知,許太平早就已經上樓了。
“操家伙,上樓!”一個江源大學的學生大吼了一聲,隨后,一群人往樓上沖去,這些人里頭男女都有,而且還有老師。
出門在外,徐有道曾經跟江源大學的學生說過一句話,不管碰到任何事情,所有來自于江源大學的人,都必須共同進退,所以今天晚上,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所有江源大學的人,都毅然決然的往樓上沖!
五樓。
許太平是第一個抵達五樓的人,他甚至于比四樓的那些人都要更快的來到五樓。
當許太平抵達五樓的時候,單方面的蹂躪已經結束了。
總共七個華夏的學生,如同爛泥一樣躺在了地上。
他們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十分的凄慘,不過,好在兄弟會的人都有克制,沒有拿武器,所以他們雖然鼻青臉腫,但是并沒有受到什么非常重的傷害。
在這七個華夏學生的旁邊,幾個一身臭氣的兄弟會的人,正拿著水槍對準著這幾個華夏的學生。
貝弗利站在人群的中央位置,剛打算下令射擊,結果卻看到,許太平出現在了走道的盡頭。
貝弗利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容,隨后組織了自己的手下對那七個人進行射擊。
“這是怎么回事?!”許太平黑著臉,走到了江源大學的幾個學生的面前。
“許主任,他們打我們!”
“許主任,你可得為我們報仇啊!”一群人看到許太平出現,激動的哭喊道。
“都給老子閉嘴!”許太平黑著臉呵斥道。
所有人都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全部閉上了嘴。
許太平看向了貝弗利等人,說道,“你為什么打我們學校的學生?”
“他們擅闖我們的房間,這在我們米國,就算是被擊斃,也絕對無話可說,而且,他們還拿這種加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水槍打我們,你看看我的兄弟們,他們身上的惡臭,你聞到了么?”貝弗利黑著臉問道。
許太平看了一眼那幾個兄弟會的人,隨后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肯定是這幾個人不聽自己的話,私自來跟人搞什么突然襲擊。
許太平有些頭疼,這些學生的腦子還是不夠用,洗禮這種事情,是只能兄弟會對新生才能夠做的,為什么?一方面是因為兄弟會實力擺在那,而學生是零散的,無法形成有力的反抗,另一方面,這是一個傳統,新生就算被洗禮了,那他們也都能夠接受,而一旦反過來,新生要去給老生洗禮,那就不可能了,因為你違反了傳統,而且,老生都比較老油條,有經驗,這樣新生要唬住老生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一旦讓老生回過神來,新生的末日,就到了。
這根本就是只許我欺負你,不許你欺負我的規則!
許太平當時懶得多打這些字告訴群里的學生,沒想到,這幫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自行領會,結果搞得現在反洗禮不成,還被人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