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飯一邊喝酒聊天,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今天晚上有一場斯內德先生的音樂會,我這里有六張vip票,等一下晚飯之后,大家都有空么?”羅杰笑著問道。
“斯內德先生?那可是世界最厲害的鋼琴演奏家了,我有空!”蘇珊激動的說道。
“我也有空!”一旁的安吉拉說道。
“我看許,許有空,我就有空!”菲德爾笑道。
“那就一起去吧!”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心里對歐美的上流社會的生活多少有了一些感慨,要是在華夏,那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吃飯喝酒之后基本上就是各種夜店走起,然后各種派對,而這邊卻是去聽什么音樂會,這格調一下子就與眾不同了。
不過對于許太平來說,他還是比較喜歡夜店跟派對,因為激蕩的音樂讓許太平覺得舒服,像是鋼琴音樂會這種高端的東西,許太平不是很感冒,當然了,入鄉隨俗,許太平既然已經來了貝克恩市,那就得讓自己顯得高端優雅一些,免得被這些老外覺得華夏人都是土包子,那也不好。
“我一會兒…可能有一篇,新聞稿…”詹妮弗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事,你去忙你的!”許太平笑著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這篇新聞稿很急。”詹妮弗歉意的說道。
“新聞稿可以以后再寫,這音樂會,可就只有一次了。”羅杰沉聲道,他對詹妮弗的表現有些不滿意,畢竟這詹妮弗是他老子旗下新聞集團的一個記者,也能算是他的人了,竟然敢在這時候拒絕他,這實在是有些大膽。
“羅杰,工作要緊。”許太平說道。
“哈哈,既然許這么說,那就算了!”羅杰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對詹妮弗說道,“詹妮弗,這次你可真錯過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啊!”
詹妮弗歉意的笑了笑,看向許太平說道,“等我新聞稿寫好了,我再給你發消息!”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詹妮弗起身離去,許太平同樣十分紳士的將詹妮弗送下了樓。
羅杰看到許太平走了,趕緊對菲德爾說道,“菲德爾,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你喜歡詹妮弗么?我特地動用我的特權讓詹妮弗過來吃飯,你怎么還把她讓給了別人?“
“我跟許,不是別人。”菲德爾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知道我跟他的關系,所以你不懂,只要他愿意,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他。”
“這…”羅杰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無法理解菲德爾的行為,因為就算這個人對他有救命之恩,那也不至于做到這樣的程度啊。
菲德爾知道羅杰不理解他,他也不指望羅杰能理解他,他的感受沒有任何人能懂,包括許太平也是。
從出生到長大,他一直面臨著一個隨時可能被殺死的局面,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那個小心眼的大哥,菲德爾為了能夠活下來,所以他才努力的讓自己成為一個網球運動員,一方面是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另一方面也是要讓自己那個小心眼的大哥知道,自己從沒有想過與他爭奪家產。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那個小心眼的大哥也沒有放過他,在幾年前設下了必殺之局。
當時菲德爾以為自己死定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大哥眼里毫不掩飾的殺機,這種殺機,讓他幾乎要顫抖著下跪。
也就是在這時候,就是許太平,拉住了他,讓他不至于彎下自己的膝蓋,讓他保留住了尊嚴,也是因為許太平悍然出手,擊殺了他大哥身邊的所有保鏢,最終,還是這個許太平,將他重傷的大哥送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讓他,親手了結了他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