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所謂的深度是詹妮弗自己覺得的,她覺得,通過她的幾個問題,她已經將許太平給剖析的很透徹了,殊不知,她所剖析出來的東西,全部都只是許太平的偽裝而已。
一個人的偽裝,通過自己去表現,說服力是有限的,而如果能夠通過別人來表現,那說服力就大幅度提升。
許太平只所以需要詹妮弗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此,他必須借由詹妮弗的嘴,將自己所希望表現出來的一面,表現給整個貝克恩市,甚至于表現給整個米國看,讓大家對自己形成一個思維定式,讓他們明白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非常重要。
對于曾經的許太平來說,他最牛逼的一次記錄就是,為了刺殺一個目標,他硬是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潛伏了三個多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讓許太平徹底了成為了那個地方的一員,哪怕最后許太平成功殺死了對方,也沒有任何人將懷疑的目光放到他身上,因為他把人設做的太好了。
人設做的好,任務完成的早,這是許太平始終堅信的,而眼下,他同樣是在做人設,他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熱心的,有責任感的武林高手,這樣的話,就算之后真的發生了什么大事,大家就不會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訪談到了十點多的時候被一個電話給中斷了。
可以看的出來,對于中斷訪談的這個電話,詹妮弗有一些不滿,不過并沒有說什么。
來電雖然是陌生號碼,但是許太平還是接了起來。
“許先生,您好,我是華夏武術協會駐貝克恩市分館的人,我昨天見過您,我叫林志。”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聽起來十分激動著急的聲音。
“哦,有什么事么?”許太平問道。他對這個聲音還是有點印象的,昨天這人就跟在張元彬的身邊,好像是秘書。
“您現在有沒有空?我們分館這里出事了,如果您有空的話,希望您能夠過來一趟!”林志激動的說道。
“什么事?”許太平皺眉問道。
“腳盆國極端流的高手山田本業突然上門踢館,我們華夏武術協會這邊連續被打敗五人,就連館長也沒有幸免,館長被對方打傷了,我們希望你能夠為華夏武術來一趟,不能讓倭國人就這么在咱們的武館里耀武揚威,許先生,拜托您了!”林志說道。
“極端流的小鬼子?”許太平微微皺眉,這極端流可是腳盆國非常厲害的一個流派,以力量的瞬間爆發著稱,據說極端流高手的瞬間爆發力,足以輕易的震碎一個人的五臟六腑,許太平怎么也沒想到,這極端流的人竟然會找上華夏武術協會的人。
“是的,就是極端流的人!”林志說道。
“我現在過去。但是我不保證我會出手。”許太平說道。
“那太好了,館長說,這個山田本業的實力只比他略高一些,應該跟您相當,如果有您出馬,那一定會成功壓下小鬼子的囂張氣焰的!”林志激動的說道。
“你是官方的人,不能叫人小鬼子。”許太平說道。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那么,許先生,我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在會館這里等您了!”林志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掛斷電話,對詹妮弗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我得出去一趟。”
“你似乎是要去戰斗,我能一起去么?我希望能夠對華夏武術有一個直接的感官了解!”詹妮弗說道。
“前天晚上你不是感受過了么?”許太平調侃道。
詹妮弗臉色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道,“我能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