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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在敲定了許太平訪談的事情之后就離去了。
“這個女人心計很重,別看她好像發了很大的火,其實都是在演。”艾琳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許太平坐到了艾琳的對面,說道,“跟你一樣,都愛演。”
“別那么說嘛,我的舍友。”艾琳慵懶的笑了笑,說道,“我雖然愛演,但是我不求你辦事,不是么?”
“你還沒說你為什么幫我呢?”許太平問道。
“因為我討厭有人拿我的內衣做那種惡心的事情。”艾琳說道。
“又在演了。”許太平說道。
“好吧,事實上是,我想讓你欠我人情,然后以后就可以聽我使喚了。”艾琳聳了聳肩說道。
“這不可能,我這人,欠再大的人情,只要我覺得對我會有麻煩,我就不會管關你。”許太平搖頭道。
“看吧,你也在演,還說我呢,就沖著你在學校這么點時間做的這些事情,如果我真的有麻煩了,你又欠我人情,你會不管我么?”艾琳戲謔的問道。
“看來,演是人的天性。”許太平笑道。
“每一個人都是演員,我很喜歡你們華夏的一首叫做《演員》的歌。”艾琳說道。
“那個歌手是我的摯愛。”許太平說道。
“看來你喜歡男的。”艾琳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站起身,說道,“人情我欠下了,有我在的時候,誰也動不了你,如果我不在,你一個電話給我,不管多遠距離,我都會趕到。”
說完,許太平轉身走回了房間。
艾琳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隨后躺在沙發上,就那么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有關于許太平的風暴總算是平息了下去。
在大學里,每天都有新鮮事情發生,所以,大學生的注意力很容易就會被轉移。
許太平一如之前一樣,去了酒吧,然后又悄然離開酒吧,在kbx大廈外頭呆著,看每一個路過的人。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此時,距離許太平來到米國,已經過去了五天。
按照計劃,許太平還可以在米國停留兩天的時間。
夜色降臨,許太平并沒有選擇回宿舍,而是獨自一個人前往了貝克恩市的一個酒吧。
酒吧里溫暖如春,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一場足球比賽。
酒吧里不少人坐著喝酒,也有人在打臺球。
許太平推開門走了進去,四下看了看,隨后走向了酒吧的吧臺。
“先生是第一次來么?”吧臺的酒保笑著對許太平說道。
“嗯,第一次。”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這里旅游的。”
“你是華夏人么?”坐在許太平旁邊的一個黃皮膚的男人好奇的問許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