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的疑問想要找卡琳娜了解。
詹妮弗給卡琳娜打去了電話,結果跟許太平一樣,電話也是沒人接。
詹妮弗沉思片刻后,坐上車往貝克恩大學而去。
與此同時,在貝克恩市的某個豪宅之中。
“這件事情,一定是羅納那個家伙指使卡琳娜的!”菲德爾氣憤的說道。
許太平坐在菲德爾的對面,面色有些陰沉。
他想要盡早的離開米國,好可以盡早的執行自己的計劃,卻沒想到會因為這件事情被限制自由,說真的,許太平很生氣。
“我找人去堵住卡琳娜的嘴,你看怎么樣,許?”菲德爾問道。
“怎么堵?她是在幫她男朋友做事,你覺得你堵的了么?”許太平問道。
“那要怎么辦?總不能讓你掛著一個性侵犯的罪名吧?”菲德爾氣惱的說道。
“問問卡耐基先生怎么辦吧。”許太平看向了站在菲德爾身邊的人。
那人穿著一身西裝,頭發抹的油光锃亮的。
這人的名字叫卡耐基,是貝克恩市第一大律師,如今受雇與菲德爾。
“這個事情很麻煩,也很簡單。”卡耐基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鏡框,說道,“說簡單,是你只要搞定了卡琳娜,就沒事了,說很麻煩就是,搞定卡琳娜這件事情很麻煩,如果單純從案件本身出發,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之前許先生也說過了,你們確實同處于一個空間之內長達二十幾分鐘,你無法證明這二十幾分鐘你沒有對卡琳娜有過性侵的行為。”
“檢查身體不能檢查的出來么?”菲德爾問道。
“菲德爾先生,性侵并不代表著就是發生了關系,也可以是身體接觸,甚至于可以是言語,如果卡琳娜說你只是言語上侵犯她,這也是能夠構成性侵的,所以,我們不能寄希望于我們拿出證據證明許先生沒有性侵卡琳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卡耐基認真的說道。
“操蛋的法律,那豈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夠指證一個男的性侵他,然后這個男的還得為此忙的焦頭爛額?”菲德爾問道。
“前提必須得是你跟那個女的同處于一個環境之下,她就可以指證你,所以,菲德爾先生,您作為一個名人,更應該注意這一點,以免被人訛詐,很多女人專門靠這樣的手段來訛詐名人。”卡耐基說道。
“卡耐基先生有辦法可以說服卡琳娜撤銷指控么?”許太平問道。
“這就需要看我們的卡琳娜小姐有什么訴求了,如果她想要錢,那我們可以用錢讓她閉嘴,如果她有其他的目的,那我們只需要了解到她的目的就可以了,許先生,您有什么想法么?”卡耐基問道。
“我得罪過她的男朋友,所以,她的目的也就是她男朋友的目的,可以這么理解,如果我擺平了她的男朋友,就等于擺平了卡琳娜。”許太平說道。
“沒錯,許先生真聰明!”卡耐基笑著說道。
“菲德爾,米非司家族,跟你們家族比起來,怎么樣?”許太平問道。
“那沒的比,這就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家族而已,他去歐洲的話,我分分鐘可以弄殘他!”菲德爾說道。
“那就可以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羅納是米非司家族的繼承人,只要搞定了米非司家族,那就意味著搞定了羅納。”
說完這些,許太平拿起了手機。
就在這時,羅杰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你現在可真是出名了,各大報紙的頭條都是有關于你的性侵案啊!”羅杰拿著一疊報紙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么快就見報了?!”菲德爾驚訝的問道。
“有人花了錢,所以這些報紙第一時間就報道了這個事情!”羅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