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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
在許太平抵達這里一個小時后,那巨大鐵門邊上的一扇小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剃著光頭,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干瘦的男人,從小門里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年歲應該也就三十左右,但是一張臉上竟然有了不少皺紋。
他的胡須拉茬,在脖子的位置還有一條淺淺的刀疤。
男人臉色淡漠,從門內往外走。
在他的身后,站著一個獄警。
“出去后就好好改造,別回來了!”獄警說道。
男人似乎什么都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然后看著許太平,臉上始終沒有什么太大的表情。
“走吧。”許太平說道。
“有煙么?”男人問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遞給了男人。
男人一點也不客氣,將煙接了過來,取了一根出來,然后一整包煙都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火機。”男人說道。
許太平從口袋里拿出了他經常帶在身上的黑鐵打火機,遞給了對方。
“你還留著這東西。”男人說著,接過了許太平遞過來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火,然后把打火機還給了許太平。
“走吧,帶你出去洗個澡,換身衣服。”許太平說道。
“嗯!”男人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有手機么?”
“有。”許太平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機拿給了男人。
“走吧。”男人接過了許太平的手機,然后跟著許太平一起往外走去。
一邊走,男人一邊打了個電話號碼出去。
結果電話并沒有打通。
“梓涵換號碼了?”男人皺眉說道。
“你還想著那個女人?”許太平同樣皺起眉頭說道。
“她是我的一切。”男人說道。
“你坐牢這么些年,她來看過你么?”許太平問道。
“沒有,但是我知道,她肯定在想著我。”男人說道。
“狗屎。你覺得她那種女人,會在你坐牢之后,還想著你么?”許太平問道。
啪的一下,男人一把抓住了許太平的衣領,然后盯著許太平,惡狠狠的說道,“什么那種女人?我覺得她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