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年輕人的生活。”許太平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這里是京城,這不是你們那個房價還只要三千塊一平米的小縣城,而蘇梓涵,也不是當年那個你給他買一個三千塊的包的時候會高興的跟什么似的的蘇梓涵,很多東西都在變,只有你沒變,所以你注定了不可能跟蘇梓涵有什么結果。”
“我也可以改變。”劉克仇說道。
許太平戲謔的笑著,搖了搖頭。
蘇梓涵等人玩的很開心,又是玩骰子,又是做游戲,什么兩只小蜜蜂啊,么么的,玩的那叫一個熟練。
等游戲玩了一陣之后,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起了玩一個叫做傳紙條的游戲。
這個游戲許太平之前最喜歡跟那些長得好看的妹子玩,游戲的規則很簡單,一個人嘴里叼著一張紙條,然后用下一個人只能用嘴巴過來接,一個傳一個,傳紙條的人不能松開嘴,只能讓下一個人用力把紙條撕斷,而在撕斷紙條的過程中,紙條會越來越短,一直到最后,紙條可能只剩下一個指甲蓋那么大,男女之間傳遞的話,經常會有一些超乎尋常的觸碰,所以,這個游戲是很多男人喜歡玩的。
如果說之前的所有游戲劉克仇都能夠接受的了,那眼下這個游戲,劉克仇就有點接受不了了,特別是他親眼看到,站在蘇梓涵前一位的那個杰克,將一張巴掌大的紙條,硬是不斷的吞進嘴里,最終只露出一個大概一公分左右長度的紙條的時候,他憤怒的將拳頭緊握了起來。
但是,劉克仇并沒有爆發,因為他還記得之前那他答應蘇梓涵的事情。
“你好壞啊!”蘇梓涵看都不看劉克仇一眼,嗔怒的對杰克說道。
事實上,今天晚上從坐下來開始喝酒到現在,蘇梓涵也就在大家一起喝一杯的時候看了一下劉克仇,然后就都不看了。
“傳傳傳,不傳的話就喝酒!”周圍的人起哄道。
“傳就傳,怕什么啊!”蘇梓涵嬌媚一笑,隨后抬起下巴,湊到了杰克的面前,然后一點點的靠近杰克的嘴。
最終,蘇梓涵的嘴唇,在距離杰克的嘴只有大概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她微微的張開嘴唇,剛打算用自己的嘴唇把杰克嘴里的紙條給弄下來呢,忽然,那杰克猛地將腦袋往前一探,他的嘴唇,直接親在了蘇梓涵的嘴唇上。
這還沒完,杰克趁勢一把摟住了蘇梓涵的腰,將蘇梓涵試圖往后推的身體給壓住,然后舌頭輕而易舉的就突破了蘇梓涵牙關的防守,在蘇梓涵的嘴里繞了一圈,這才松開手,然后往后退一步,洋洋得意的說道,“哈哈,梓涵,你被捉弄了吧!”
“你這個混蛋!”蘇梓涵笑顏如花,竟然一點都看不出哪里有不高興!
“我**的!”一陣怒罵聲陡然響起,隨后,眾人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對面的沙發上直接飛撲向了杰克。
一個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杰克的臉上。
強大的力量,讓杰克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幾步,撞到了沙發上!
這還沒完,杰克的上半身,被這強大的力量所沖擊著,竟然整個直接往沙發外翻了出去。
轟的一聲,杰克重重的落在了沙發后面的地板上。
“劉克仇,你特么干什么呢!!”蘇梓涵怒吼一聲,憤怒的一把將劉克仇推開,而蘇梓涵周圍的人有的跑去看那杰克,有的則是怒視著劉克仇。
“你這人怎么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