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跑,而是他已經沒有了跑的力氣,這一路過來他被許太平給抓在手上,隨著許太平的移動不斷的被甩來甩去的,他的所有力量,早已經被甩干凈。
看到關荷一身是血的從別墅里跟許太平一起走出來,野原公田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怎么回事?!”野原公田驚駭的問道。
“我的女人,一般人可招惹不起。”許太平笑著走到野原公田的面前,隨后從關荷的手上拿過了那把短刀。
一看到許太平拿刀,野原公田激動的一邊往后挪動身體一邊叫道,“你要干嘛?你的女人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你不能殺我!”
“什么事都沒有?”許太平抓起關荷的手,指著上面一道道的血痕說道,“你說,這叫什么事都沒有?”
看到許太平這么說,野原公田登時就無語了,他激動的叫道,“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放我一條生路!”
“猜對了。”許太平笑了笑,將手中的短刀甩向了野原公田。
什么狗屁離間青山會,什么用野原長治做棋子去與小澤黑明對抗借此來削弱青山會的實力,這一切,在關荷被綁架之后,早就已經被許太平拋到了九霄云外,雖然一路過來他并沒有表現出非常憤怒的樣子,但是其實,他的怒火,早就已經在體內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只不過他不想讓人看到而已。
對于許太平而言,只有始作俑者的死亡,才能夠熄滅他心里的怒火。
短刀急速的飛向了野原公田,眼看著就要刺穿野原公田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道寒芒忽然從天而降。
鏗!
一聲脆響。
許太平甩向野原公田的那把短刀應聲斷成了兩截,一把大概一米多長的長刀,刺在了野原公田身前的地面上。
就是這把長刀,硬生生的將許太平丟出去的短刀給砍成了兩截。
許太平摟著關荷的腰,瞇著眼看向了旁邊。
在旁邊一顆大樹的樹枝上,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正站在那,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女子是許太平的熟人,宮本櫻。
樹上的兩個人身形一閃,而后落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看著面前穿著長袍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著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不算老,但是也不算年輕,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長長的帽子,這帽子是只有天皇宮的人才會戴的,而且,從顏色上可以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是天皇宮的大國師,因為只有大國師才是黑色的帽子。
“許桑,你已經找回了你的女人,還請留他一條性命。”宮本櫻看著許太平,認真的說道。
“如果一個人在綁架了我的女人之后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以后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頭上,龍有逆鱗,而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逆鱗,任何一個人敢對我女人下手,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路。神擋殺神,佛擋*,你們擋我,我就殺你們!”許太平冷漠的看著宮本櫻說道。
許太平的這一番話十分的霸道,宮本櫻常年居住在天皇宮內,還真的從未聽到有男人說過如此霸道的話,而且這話還是用來維護自己的女人呢。
在這一瞬間,宮本櫻竟然覺得許太平的身上流露出了一種與他的樣貌所不符的男子氣概。
腳盆國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的一個特質,就是男子氣概,宮本櫻盡管在天皇宮里修習多年,但是從根本上,她還是個腳盆國的女人,所以,許太平的這一番話,說的宮本櫻的心竟然微微顫栗了起來。
“好大的口氣啊!”宮本櫻旁邊的男人面色不屑的看著許太平說道,“我千鳥要保的人,誰都動不了。”
“是么?”許太平面色戲謔的說道,“千鳥,腳盆國天皇宮大國師之一,今天你要擋著老子,老子就斬了你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