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了。”許太平直言不諱的點頭道。
“你這家伙!!”艾瑞克惱怒的一把又抓住了許太平的衣領子,然后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半年多前吧,有一次喝多了回家,上錯床了。”許太平尷尬的說道。
“混蛋啊,難怪你救我女兒救的這么勤快,原來你們兩個竟然已經這樣了!!”艾瑞克氣惱的說道。
“別生氣了,艾瑪跟了我,不會吃虧,也不會吃苦的!”許太平笑著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
“好吧,我女兒都沒什么意見,那我也不好說什么了,對了,那個大表哥,我接觸了一下,說是挺能說的,但是…人太小,而且沒什么威懾力,紋著個大花臂,也就嚇唬一下沒見識的小孩,在歐洲,他這樣子震懾不了任何人的。”艾瑞克說道。
“威懾力,并不是靠樣子去產生的,他需要的是實力。”許太平笑瞇瞇的說道,“你不是說你的大舅哥跟米國的軍火商已經在接觸了么?這個軍火商,會成為大表哥展示實力的一個契機的,我看人很準的,大表哥這人,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行,這樣吧,我給大表哥一個月的時間你看怎么樣,一個月時間,我也不要求他怎么樣,把香水國的生意重新做起來,只要能夠做到,我就讓他接手我的生意,如果不行,那就換人。”艾瑞克說道。
“你還有人可以換么?”許太平問道。
“就算沒人,我也得找出人來,至少會比大表哥強。”艾瑞克說道。
“那行,一個月時間,你就等著看吧。”許太平笑瞇瞇的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隨后說道,“我下午跟艾瑪他們回一趟華夏,兩天后回來。”
“回華夏?干嘛?”艾瑞克問道。
“趙老爺子走了,我答應了我一個朋友,去送他一程。”許太平說道。
“哦,我聽說了,據說是因為兒子被殺了的關系,一病不起,哎,以前大家對趙家還是很敬畏的,沒想到,趙家家主的兒子被殺,這么久了竟然連兇手的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市面上對趙家已經很不看好了,你這個趙家子嗣,可得努力啊!”艾瑞克說道。
“我已經被剝奪趙家子嗣的身份了。”許太平說道。
“為什么?”艾瑞克驚訝的問道。
“說是我送檢的血液被趙太勛作假了,說我根本不是趙家的人。”許太平笑著說道。
“趙家的人是不是傻逼啊,就算你不是趙家人,他們這時候也不能就這么拿走你趙家子嗣的身份啊,畢竟你現在在華夏的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的,雖然不如趙家,但是你還年輕,保不準哪一天就成為大梟雄了呢,以趙家現在的行情,留一個趙家子嗣的身份在你身上,對他們而言那等同于就是留了一條后路啊,哪天趙家真的不行了,你又飛黃騰達了,那他們保不準就可以借你的力量東山再起,那些人是不是沒腦子啊!”艾瑞克皺眉說道。
“或許對于他們而言,血脈的重要性,遠超過其他的利益吧,不過這樣也好,我本來就姓許,不姓趙,我也無法讓自己改性,所以,還是安心的當我的許太平,趙太平什么的就不要想了。”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
“那好吧,你回去之后還過來么?”艾瑞克問道。
“嗯,我得過來看看大表哥的表現,還得幫他鋪鋪路。”許太平說道。
“那行,我等著你再回來,到時候,看你在歐洲市場上,大殺四方!”艾瑞克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轉身回到了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