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點!”幾個趙家人一起說道。
許太平嘆了口氣,只能轉身走出了隊伍。
就在這時,幾個人從一旁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并沒有排隊,而是徑直走向旁邊的專屬通道。
許太平此時剛從隊伍里走出來,剛好擋在了這些人的前頭。
這些人,帶頭的一個許太平認識,不是別人,正是趙香蘆,而在趙香蘆的身后跟著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許太平不認識,但是,他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因為,許太平不止一次在電視上,在報紙上看到過這兩人。
這兩個人,那個老一點的,瘦瘦的那個,叫做李寶路,華夏首富,而那個年輕的,跟李寶路長得很像的男人,正是李江山。
就是那個在電話里侮辱了許太平的李江山。
李寶路的身上跟許太平一樣穿著黑色的西裝,至于李江山,則穿著一身很休閑的白色的衣服,雖然顏色上倒也算是比較嚴肅,但是以他的身份,出席趙老爺子的出殯儀式,還穿的這么休閑,著實是有些不太合適。
許太平看了趙香蘆一眼,隨后往后退了半步,將路讓開。
趙香蘆帶著兩人從不遠處走來,一直走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趙香蘆臉色為難的看了一下許太平,沒有說什么,從許太平的身邊擦身而過。
李寶路目不斜視的往前走,也從許太平身邊走過,李江山走的慢了一些,在經過許太平身邊的時候,李江山忽然停下了腳步,隨后看向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趙太平?”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后又聽到李江山說道,“許太平!”
許太平看向李江山,李江山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沒有等他說話的意思,徑直往前走去。
雖然李江山只是說了六個字,但是話里侮辱的意思,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
許太平站在那,并沒有多說什么,而這樣的表現在周圍的人看來,那就是赤果果的認慫。
“垃圾,我之前還以為他多牛逼了,什么狗屁執旗人,絕對是走關系拿到的。”
“我也覺得,保不準這家伙至少個傀儡呢!不是說他的血液樣本是趙太勛給偽造的么,保不準他就是趙太勛的傀儡。”
“你這么一說,趙太勛的死我就覺得奇怪了,該不會是這家伙故意殺死了趙太勛,滅趙太勛的口吧?”
“我覺得有可能!”
周圍的人一陣議論紛紛,許太平沒有理會他們,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剛走幾步,一個聲音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