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兒子回鎮上辦事,順便來看看你們,媽,如果你還沒死的話,我真的希望你能出來見我一面,至少告訴我一下,我爸是怎么死的,還有,告訴我一下,我是誰。”許太平手持著一炷香,站在墳墓前,誠懇的說道。
暖風陣陣,吹的山上的樹木一陣晃悠。
許太平將香掐滅,而后插在了墳前,轉身離去。
中午飯許太平并沒有跟領導們一起吃,他打了個電話回太亞集團,交代了一下基金會的事情,隨后也不著急回家,去了一趟阿土的飯館,跟阿土吃了個午飯,然后跟阿土聊了一個下午的天,等到天色將暗的時候,許太平又去了一趟周芝蕓家。
“晚上在家過夜么?”周芝蕓在廚房里一邊做菜一邊問道。
“不了,我還得回去處理點事情。”許太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搖頭道。
“那吃了晚飯再回去,我煮了你的飯。”周芝蕓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隨后看了一眼坐在另外一塊沙發上的繁花,說道,“練了洗髓經之后感覺怎么樣?”
“我現在可厲害了,第一層已經圓滿了,正在沖擊第二層!”繁花將身體蜷縮在沙發上,得意的說道。
“是么?芝蕓呢?”許太平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閑暇的時候才煉煉。也不知道到了第幾層,因為我的汗一直都是透明的。”周芝蕓說道。
“我幫你問問。”許太平說著,拿起了手機給華白鷺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華白鷺在聽到許太平的描述之后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每一個人的體內都有雜質,而這些雜質排出體外之后都是深色的,我迄今為止還沒有見過無色無味的雜質,有可能你的這個朋友體內根本就沒有雜質,當然,這也有點不太可能,一個人的體內怎么可能沒有雜質呢?你可以等你找到洗髓經的下部后,看看上面有沒有相關記載。”
“明白了。”許太平說著,將電話給掛斷。
雖然還是搞不清為什么周芝蕓的汗始終是透明的,但是似乎這并不是什么壞事,所以許太平也就沒有那么迫切的想要去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周芝蕓做了非常居家的晚餐,主食是粥,一人一個荷包蛋加醬油,然后還有一份小炒肉,外加一個簡單的醋溜大白菜。
晚飯很快吃完,許太平看了繁花一眼,說道,“花兒,去鎮上幫我買一瓶醬油。”
“切,你們要親熱就直說嘛,都什么年代了,還買醬油!”繁花撇了撇嘴,隨后轉身走出家門。
“你啊你。”周芝蕓笑著看著許太平,不知道該說什么。
“別你啊你的了,抓緊時間吧!”許太平咧嘴一笑,直接撲向了周芝蕓。
“干嘛,這是在廚房。”周芝蕓驚慌的說道。
“在廚房里也能來!”許太平說著,抬手將周芝蕓身上的裙子拉下。
沒多久,廚房的鍋碗瓢盆,隨著灶臺有規律的震動,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
一個多小時后,當繁花買到醬油回到家,她看著散落在桌子上的廚具,驚訝的說道,“你們倆在廚房就那啥了?!”
“說什么呢?!”周芝蕓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嬌嗔的瞪了繁花一眼說道,“別亂說啊。”
“你們玩的真開!”繁花笑瞇瞇的把醬油放在了桌子上,隨后走到周芝蕓的身邊,低聲說道,“周姐姐,我問你,你們有做避孕措施么?”
“沒,沒有啊,怎么了?”周芝蕓有些臉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