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阿彪惡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帶著手下人轉身離去。
“牛郎哥,你怎么跟這條瘋狗干起來了?”經理皺眉問道。
“一點小事。”牛郎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回頭我親自給銓哥打電話跟他道歉。”
“這都是小事,只要別在我們這里打起來就好,先這樣了!”經理說著,轉身離去。
“銓哥是什么人物?”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銓哥是蘭桂坊的老板,他雖然不行走江湖,但是跟朱老這些頭頭關系非常好,今年五十多歲了,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我跟他認識,不過不熟。”牛郎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笑了笑,說道,“能夠讓朱老的手下咽下這口氣,這銓哥還真是挺了不起的。”
“那是當然,我聽說,銓哥十幾歲的時候就出來討生活了,干過碼頭工,也做過馬仔,后來開了這家酒吧,因為性格豪爽為人仗義的關系,交了非常多的朋友,在港市的江湖上,朱老說話不一定管用,但是銓哥說話,一定是管用的,當然,銓哥不插手江湖事,一般也不會因為江湖事開口。”牛郎笑著說道。
“你得小心著點那個阿彪。”許太平說道,“他對你動了殺機。”
“鴻泰想干掉我的人多了去了,沒事。”牛郎笑著搖了搖頭,隨后說道,“許哥,咱們繼續喝吧。”
“來!”
許太平跟牛郎等人繼續喝酒玩了,而與此同時,蘭桂坊外。
阿彪帶著手下已經走出了蘭桂坊。
“操特么的!”阿彪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力的甩了甩手,將手上的血和一些玻璃渣子給甩掉,而后把那滿是鮮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彪哥,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手下問道。
“看個屁。”阿彪說道,“這么點小事,用得著去醫院?”
“那要不要跟老大說一下這個事兒?”手下又問道。
“跟老大說干嘛?老大最近心臟有點不好,不喜歡管這些事情,不用說了。”阿彪搖了搖頭。
“那難道這口氣咱們就得咽下么?牛郎那家伙也太特么囂張了!”一個手下惱火的說道。
“這口氣當然不能咽下!”阿彪咬牙說道,“你馬上去召集幾個人手過來,牛郎今晚帶的人不多,等一下出了蘭桂坊,直接讓人做了他,這家伙,搶了咱們多少地盤,跟咱們斗了多少次了,這一次直接把他做掉,一了百了!”
“就在蘭桂坊外頭么?”一個手下問道。
“不然呢?難道等他去停車場?停車場那他肯定有手下在等著,到那時候要做掉他會非常困難,直接在蘭桂坊外動手,他沒有任何防備,咱們可以輕輕松松的就把他做掉!”阿彪說道。
“可是,蘭桂坊可是銓哥的地盤,在他外面把牛郎干了,這也許會得罪銓哥吧?”手下問道。
“銓哥銓哥,什么狗屁銓哥,就是一個仗著自己認識的人比較多就覺得自己超然世外的傻逼,而且咱們是在蘭桂坊外頭,不是在里面,這不算是在銓哥的場子里,沒事!”阿彪說道。
“那好,我們去找人!”阿彪的手下紛紛點頭道。
一行人往馬路上走去,轉眼就消失在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