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尼亞?那個東南亞的島國?”陳一桶驚訝的問道。
“是啊!”許太平說道。
“你這…我該不該說你流年不利呢。”陳一桶說道。
“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根據我在歐洲這邊得到的情報,西尼亞在未來幾天內有可能會發動政變,而且是軍事政變,因為西尼亞有人剛從歐洲采購了一大批的軍火回去,這批軍火按照時間來算,昨天應該就抵達西尼亞首都了,那一批軍火并不是政府軍的訂單,所以,我這邊的情報系統估計,西尼亞會有軍事政變發生。”陳一桶說道。
“我操,不會這么倒霉吧?這時候出現軍事政變?”許太平問道。
“當然,我只是估計會在這幾天,有可能不是這幾天呢?也有可能,這么一大批軍火,人家只是買回去當炮仗完呢?”陳一桶說道。
“這個笑話并不好笑。”許太平說道。
“哈哈哈,反正你盡快離開西尼亞吧,特別是他們的首都,千萬不要去。”陳一桶說道。
“這個…”
“別告訴我你現在就在他們的首都艾蘭克?”陳一桶說道。
“是的。”
“哈哈哈哈,你啊,我還真特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哈哈哈哈,小平平,趕緊走吧,天亮就走,別在艾蘭克呆著,你的身體現在還沒有足夠的戰斗力,面對長槍大炮,你沒有任何機會,一旦你身體遭受的損傷太大,就算你能恢復,你也有可能會生機喪失殆盡,最后在三十多歲的時候老死,所以,趕緊走!”陳一桶說道。
“我明白了!”許太平說道。
“有需要我幫忙的么?”陳一桶問道。
“目前還沒有。”許太平說道。
“那行,先這樣!”
掛了電話,許太平看了一眼天邊。
此時已經是凌晨的四點多,天邊已經有了魚肚白。
許太平覺得自己這一次去港市真的是沒提前燒香,不僅被人刺破了心臟,還碰到了軍事政變。
許太平猶豫了一下,回到了羅娟的家,然后爬上樹,將手機放到羅娟的床頭。
做完這些,許太平小心翼翼的打開羅娟的門,然后下了樓,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早上七點多左右,許太平聽到了腳步聲。
許太平睜開眼,往樓梯那看去。
只見穿著熱褲跟工字背心的羅娟正從樓上往下走,很開心的是,早上的羅娟身上穿了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