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知道了,老大。”岳兔兔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對了,老大,我已經跟昆侖的人聯系過了,他們…似乎也有意思要見你,所以,你們可以約時間跟地點了。”
“就選在京城吧。”許太平說道,“過幾天京城會有一個拍賣會,我可能會去一趟京城,到時候順便跟昆侖的人見個面。”
“那行,那我就跟他們說了!”岳兔兔說道。
“嗯,你自己注意著點,畢竟,你是他們的叛徒。”許太平說道。
“還不都是為了老大你么?”岳兔兔委屈的看著許太平說道,“為了老大,我連我過去的同伴都殺了,老大,你可不能辜負人家!”
一旁的華白鷺聽到岳兔兔的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倒是沒想到,岳兔兔竟然還殺過自己的同伴,之前她只是覺得岳兔兔是一個比較浪蕩,但是又確實挺有能力的人,現在看來,這個女人還特別的狠辣,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殺死自己的同伴?
許太平沒有說話,靜靜的坐著,對于岳兔兔,許太平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不過,岳兔兔的能力還是有的,用起來也蠻順手,所以許太平順便把她帶在了身邊。
這種女人,在很多時候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行人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抵達了華夏武術協會的總部。
提前得到消息的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早已經等候在了門口。
看著許太平的車緩慢停下,華夏武術協會的人真心覺得世事無常。
原來高高在上只能高山仰止的趙青衫,一下子變成了通緝犯,而勉強這個剛加入華夏武術協會不超過半年的新人,突然間一舉成為了華夏武術協會的新會長,這放在一個月前,有誰敢這么想么?
幾個華夏武術協會的官員殷勤的來幫許太平開門。
許太平從車上走了下來。
“許先生,您好,我是華夏武術協會官方秘書處的秘書長,我叫周衛道。”一個中年男人面帶著笑容看著許太平自我介紹道。
“哦,你就是主理華夏武術協會日常事務的周秘書長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許太平笑容滿面的跟眼前這個叫做周衛道的人握手道。
許太平的熱切讓周衛道都有些不適應,以往趙青衫的時代,趙青衫那都整個人都是云淡風輕輕描淡寫的,給人的感覺就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就是飄在天上的人,哪里能有許太平這么熱絡,也不可能有許太平這么有人情味。
“許先生,因為您現在還沒有完成上任典禮,所以您還不是會長,所以,對于我的稱呼,請您見諒。”周衛道說道。
“沒事沒事,就算我當了會長,你也可以叫我許先生,或者叫我小許也成,咱們誰跟誰呢是吧?大家都是為華夏武術協會工作,大家也都是為了華夏武術的未來啊!”許太平笑著說道。
“許先生,您真是客氣,許先生,咱們就不在這站著了,趕緊進去吧,常任理事的代表們都在等您呢!”周衛道說道。
“好好好,周秘書長,咱們走!”許太平笑著挽著周衛道的手,走進了華夏武術協會的總部。
劉克仇等人跟在許太平的身后,也走了進去。
“至于么,跟一個秘書長都這么熱絡?”華白鷺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嘀咕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老大初來乍到,什么權利都沒有,他的位置還是五大常任理事給的,按照華夏武術協會的規定,會長是沒有實權的,老大又不像趙青衫那樣君臨華夏武術協會那么多年,說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傀儡,一個華夏武術協會拿出去嚇唬人的傀儡,什么事情都沒有決策權,華夏武術協會出了事他還得背鍋,要想不當傀儡,他就必須跟這些華夏武術協會的實權官員搞好關系,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因為他想的永遠比咱們想的多的多!”岳兔兔在一旁輕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