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手下點了點頭,隨后從別墅的窗戶偷摸進了別墅。
“周諾,水車來了么?”許太平問道。
“馬上到了,已經進別墅區的正門了!”周諾說道。
這正說著話呢,一輛灑水車緩慢的停在了別墅邊上,隨后,車上下來幾個人,很快的就將水管什么的都給準備好了。
“我先去段春梅的房間布置,一會兒好了叫你們!”許太平跟周諾孫東福交代了一聲,隨后直接翻墻上到了二樓,然后來到了段春梅的房間外。
段春梅此時躺在床上,已然渾渾噩噩的睡去。
許太平推開窗戶,翻進了段春梅的房間。
房間里充斥著淡淡的酒精味。
許太平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一樣的東西放在了窗臺下面,隨后,許太平又拿出了諸多的工具,在房間里忙活了起來。
此時的段春梅,因為喝了加了東西的酒,根本不知道許太平正在他的放家里忙活,而與此同時,樓下的那些傭人,也全部被控制了起來。
整個別墅,完全落入了許太平的掌控之中。
十幾分鐘后,許太平做完所有事,隨后,許太平從樓梯走到了一樓,然后走出了別墅。
“去換衣服吧。”許太平對孫東福說道。
“好!”孫東福點了點頭,隨后一瘸一拐的跟著周諾一起走進了不遠處的一輛房車。
幾分鐘后,孫東福從房車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之前穿著普通衣物的孫東福,此時換上了一身帶著血跡的白衣服,這一身白衣服看起來像是袍子,披在孫東福的身上,看著十分的滲人。
“還有這個!”周諾拿著一個假發,套在了孫東福的頭上。
這假發很長,套在孫東福的頭上,讓孫東福看起來更加的詭異。
“一會兒進去,該說的東西你應該都記住了吧?”許太平問道。
“記住了。”孫東福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許太平說道。
“稍等一下。”孫東福忽然說道。
“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有點緊張!”孫東福深吸了幾口氣,說道,“畢竟有二十多年沒見她了,眼下要見到她,我想一想都覺得緊張。”
“想想當年她對你做的一切!”許太平拍了拍孫東福的肩膀,說道,“記住,這世界,天道循環,報應不爽,這次是你最好的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
“嗯!”孫東福點了點頭,隨后跟著許太平一起走進了別墅,然后上到了二樓,來到了段春梅的房間外。
許太平推開門,示意孫東福進門。
孫東福點了點頭,走進了段春梅的房間。
房間里,段春梅正在睡覺,對外界的事情完全沒有知覺。
孫東福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段春梅。
盡管二十多年過去,但是他還是清晰的記得這張臉。
這張他本以為要一起過一輩子的臉。
二十多年時光,這張臉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因為她的生活很好,有著花不完的錢可以去給自己做保養,而反觀孫東福,他五十歲左右,但是卻像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一張臉上滿是皺紋,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當年年紀差不多的兩個人,如今,卻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