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錯了行么?”許太平無奈的說道,“我認打,也認罰,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我想怎么著就怎么著?我想讓你做我的男人,你做么?”夜鶯嘲諷道。
“我不是有點怕么?”許太平說道。
“怕什么?怕我有病?還是怕我纏著你?”夜鶯問道。
“我怕…我現在看到的你,不是真實的你,你千變萬化,極善于偽裝,誰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唬我?”許太平說道。
“這么多年了,我對你的情意,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夜鶯問道。
“真不懂…”許太平撓了撓頭。
“那晚上我就讓你懂一下!”夜鶯咬了咬牙,隨后直接撲向了許太平,將許太平給壓在了身下。
“我擦,你來真的?”許太平問道。
“不來真的,怎么能平我心頭之火!”夜鶯說著,直接吻向了許太平。
一時之間,天雷勾動地火,整個房間里,兩個充滿力量的男女,不斷的釋放著他們的**。
清晨,如往常一樣來臨。
當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的時候,許太平睜開了眼睛。
夜鶯就睡在他的身邊,身上不著片縷。
許太平看了一眼夜鶯,隨后又看向了天花板。
昨天晚上是一個瘋狂的夜晚,瘋狂到許太平此時竟然隱約覺得兩腿有點飄。
許太平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翻身下來。
“給我帶一份早飯,我要餓死了。”夜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道。
“嗯,我去洗漱一下。”許太平說著,走進了洗手間。
嘩啦一聲,許太平將洗手盆上的水龍頭打開,而后看了一下面前的鏡子。
這一看,許太平愣了一下。
一縷并不陌生的白發,出現在了許太平密密麻麻的頭發之中。
許太平微微皺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距離上一次出現白發,不過短短十幾天的時間,似乎,這出現白發的頻率,有點高了啊。
難道,這跟自己昨天受了傷有關?可是,昨天受的傷,在他以往受的傷里頭,不過是小意思,怎么可能那點傷就讓他的頭上出現一律白發?
許太平思索了許久,抬起手,將那一縷白發扽了下來,然后扔進了洗手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