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那個房子里,女人的哭喊聲不斷的傳出來,讓人揪心。
就在這時,那站在門口的男人忽然怒吼了一聲,直接撞開了旁邊房子的門沖了進去。
嘶吼聲,叫罵聲,從房間里傳來,而這一切聲音,在一聲槍響之后,歸于平靜。
一個士兵,一只手抓著之前那個男人的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那個男人被人在地上拖行,留下了長長的一條血跡。
男人面朝下,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機。
房間里的女人哭喊著,但是卻沒有用,房間內還剩下的那個士兵,肆意的*著這個女人。
那已經死了的丈夫,被隨意的扔在了路邊,隨后,丈夫邊上的士兵得意的往周圍看了看,走回到了房間里。
許太平并沒有站出來,他跟著布爾瑪,往遠處走去。
一邊走,許太平一邊喃喃自語道,“尊嚴,人格,真的那么不重要么?”
布爾瑪低著頭,沒有說話。
或許,對于這個年紀的布爾瑪來說,能吃飽飯,就已經遠超過了一切。
布爾瑪將那一袋的東西搬到了一個空地上。
可以看到,這空地上已經有很多這種袋子里。
布爾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到了旁邊一個負責登記的人的身邊。
“你的面包。”那人將一個拳頭大小的面包遞給了布爾瑪。
那面包顏色有些暗,似乎不怎么新鮮,但是,對于布爾瑪來說,這絕對是人間美味。
“謝謝。”布爾瑪對那登記的人鞠了一躬,那人笑了笑,伸手在布爾瑪的臉上摸了一下,說道,“布爾瑪,叔叔的房間里還有很多面包,要不要來一下,我可以給你很多個哦。”
“是嘛?”布爾瑪驚喜的問道。
“布爾瑪,回去了。”許太平站在一旁,沉聲說道。
“可他有很多面包要給我。”布爾瑪指了指身前那個負責登記的中年人。
“面包夠吃就可以了,走吧!”許太平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布爾瑪的手往旁邊走去。
布爾瑪雖然有些惱火,但是想到許太平他們曾經給過她錢,所以布爾瑪還是將內心的惱火給壓了下來。
那中年人也不惱,笑嘻嘻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許太平他們離去。
“以后你搬東西,拿了面包就走,知道么?”許太平說道。
“為什么啊?”布爾瑪反問道。
許太平有些不好開口,難不成他要跟布爾瑪說,那個中年人可能會是一個戀童癖?對于布爾瑪這種小孩來說,什么戀童癖,什么性侵,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
“反正,就是拿了面包走就可以了,為了你,也為了你的媽媽。”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