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許太平的后腦勺位置流了出來。
“我操,走人!”李總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剩下的那幾個人自然也是跟著就跑。
“蘇平,你沒事吧蘇平?!”卯兔將許太平給扶了起來,激動的問道。
“沒,沒事,就是腦袋破了好像。”許太平抬起手摸了摸后腦勺,笑著說道,“剛才那一下真痛啊!”
看到許太平還能說話,卯兔松了口氣,隨后說道,“你干嘛非得攔著他們呢,他們都喝多了!這里是首都,他們再怎么樣也不敢公然對我怎么樣吧。”
“既然你信任我,讓我在你喝醉的時候送你回家,那我就一定要送你回家。”許太平說道。
“你啊你,趕緊去包扎一下傷口吧!”卯兔說著,將許太平給扶了起來,然后往酒吧外走去。
就在這時,申猴擋住了卯兔的去路。
“要去哪里??”申猴問道。
“沒看到他腦袋出血了么?我帶他去包扎一下。”卯兔惱火的說道。
申猴微微皺眉看了一下許太平的后腦勺,那里果然有血。
“行吧!”申猴退到了一旁,說道,“明天記得準時來上班。”
“知道了!”卯兔點了點頭,扶著許太平走出了酒吧。
“這附近也沒有醫院,我們打車去遠一點的地方吧。”卯兔說道。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先送你回家吧,回頭我到家了自己包一下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
“你都出血了還不是大事?不行,得去醫院!”卯兔說道。
“真不用,你看,這不是沒血了么?就是一點皮外傷!”許太平說道,他可不敢去醫院,因為他的后腦勺上的口子此時早已經恢復了,要是去醫院就曝光了。
“真的不用么?”卯兔問道。
“嗯,不用了,先送你回家,這天都要亮了已經。”許太平說道。
“那行吧…”卯兔說著,抬手攔下了一輛車,隨后跟許太平一起坐進了車內。
天色漸亮。
許太平跟卯兔一起坐著車往卯兔住的地方而去。
“我住的地方還是有點遠的。”卯兔說道。
“你一個人住么?”許太平問道。
“嗯,一個人。”卯兔點了點頭,說道,“上個月才來京城討生活的,沒想到京城的消費那么高,房租也很高。”
“之前在哪呢?”許太平問道。
“之前在珞珈市。”卯兔說道。
“那你一個人在京城生活,肯定很不容易吧。”許太平說道。
“不容易也沒辦法,只能熬著吧。”卯兔聳了聳肩,隨后搖頭道,“我頭還是很暈,你肩膀給我靠靠!”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往卯兔的方向靠了一些。
卯兔將腦袋枕在了許太平的肩膀上,然后說道,“多謝你,晚上要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回的來。”
“應該的,其實我也要感謝你,我今天心情其實很不好的,多虧有你,讓我心情變好了許多,我很喜歡跟你聊天,總覺得我們就好像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我說的你聽的懂,你說的,我也明白!”許太平笑道。
“我也是!”卯兔點了點頭,把手伸到了許太平的手上,輕輕的放在了上面,然后跟許太平五指緊扣在了一起。
可以感受得到,卯兔的手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