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回家?那十條保鏢的人命呢?他們就這么死了?我說老江這一次出門為什么帶那么多保鏢呢,原來是來湊人頭,人越多,我的罪就越大,是么?”許太平笑著問道。
“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穿著襯衫的男人說道,“只要你承諾永遠不踏足江北,這些事情,都不是事情。”
“對于你們而言,這些事情,都不是事情,但是對于我而言,這些事情,都是事情。”許太平淡淡的說道,“你們為了栽贓我,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十個人,說殺就殺了,雖說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但是…你們想把這十個人的死栽贓在我的身上,那等我出去了,我只能順便幫他們十個人報一下仇了。”
說完這些,許太平身體稍微前傾了一些,盯著面前的男人咧嘴說道,“實話跟你說,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今天這么火大了。”
那穿著襯衫的男人只覺得一陣涼意猛然襲來,他被許太平這么看著,就好像是被一頭已經殺紅了眼的狼給盯住了一樣,雖然許太平的身上銬了不知道多少個的電子手銬,但是,他依舊有一種隨時可能會被許太平給殺死的感覺。
穿著襯衫的男人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說道,“你想跟政府對著干么?”
“你們代表不了政府。”許太平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只是一些假借政府名義來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的人,我知道,我進軍江北,動了某些人的蛋糕,所以他們才想了這么個法子,連同老江一起栽贓我,沒關系,這事兒我認栽,我的警惕性已經不如以往了,所以才這么輕易的就被你們栽贓了,但是你們記住,只要這一次,你們不弄死我,等我出去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你們就算睡覺,也別想睡踏實。”
“十條人命,足夠你被槍斃。”穿著襯衫的男人說道。
“如果你們有能力的話,那就請槍斃我。”許太平說道。
那穿著襯衫的男人沒想到許太平竟然這么強硬,他猶豫了一下,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許太平坐在椅子上,他想跑的話隨時可以跑,但是,此時的他,并不想跑,因為他完全不慫。
在他看來,今天晚上這個事件的主導者,根本就不敢把他怎么樣,如果敢把他怎么樣的話,那早就把他怎么樣了,至于用談判的方式來對付他么?所以,許太平已經斷定,今天晚上這么大的陣仗,頂多就是為了嚇唬他而已。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幾個警察走進了審訊室,其中一個警察將一個頭套給套在了許太平的腦袋上,隨后,許太平就聽到了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有人坐在了許太平的對面。
“許太平,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那人的聲音響起,是之前穿襯衫的那個人的聲音。
“如果你不珍惜這最后一次機會,那么…我會把你送去華夏最恐怖的監獄,等你到了那里,你一定會后悔的。”那人說道。
“等我到了那里,你們一定會后悔的。”許太平說道。
“帶走!”穿襯衫那人說道。
“是!”
幾個警察將許太平押著離開了審訊室,沒多久就上了一輛停在院子里的車上。
隨后,車子發動了起來,往警察局外駛去。
與此同時,在警察局的三樓。
那穿著襯衫的男人拿著手機說道,“已經把許太平送出去了,果然如您所預料的,他不同意退出江北。”
“那就按照計劃行事。”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如果許太平在此的話,他一定能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