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太平來說,蘇夢妮這樣的女人在幾年前他就已經干的不想干了,如果這時候還會被蘇夢妮勾引,那就只能說明他這些年越混越回去了。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許太平從電梯內走了出來,四處看了看,看到了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楚恬,于是就走了過去。
“好了,可以走了!”許太平說道。
楚恬臉色有些怪異的站了起來,問道,“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那個李銘澤喝太多了,難搞。不過也不算久吧,也就去了五分鐘吧?”許太平看了一下手表說道。
“走吧。”楚恬轉身往門口走去。
“我先叫個車送你回家吧?”許太平問道。
“再去喝兩杯吧?怎么樣,現在才十一點,還太早,我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的喝過酒了。”楚恬說道。
“還起喝?”許太平皺眉道,“你不是已經喝的不少了?”
“咱們去喝啤酒,喝啤酒不會醉。”楚恬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送你回去吧,我也打算回家了。”許太平說道。
“就陪我喝點啤酒吧!”楚恬哀求的看著許太平。
“這個…那好吧。”許太平撓了撓頭,他其實回家也沒啥事,難得楚恬想多喝點,那就多喝點吧。
兩個人就近找到了一家清吧,隨后楚恬讓人送了一箱科羅娜上來。
酒過三巡之后,楚恬似乎比之前要迷離了一些。
“太平,我問你一個問題。”楚恬說道。
“啥問題?”許太平問道。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女人?”楚恬問道。
“這個問題很寬泛,在我心里,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值得上的,一種是不值得上的。”許太平認真說道。
“那你說我是哪一種?”楚恬問道。
“你?聽實話么?”許太平問答。
“嗯!”
“你是值得上的。”許太平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