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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最終還是緩慢的開出了人群。
雖然在這個過程中房車的車身上多了很多被人丟上來的諸如雞蛋啊之類的東西,但是不管怎么說,許太平算是暫時的清凈了。
趁著這難得的清凈,許太平給國內的劉浩打了個電話。
“記下來國內現在的情況,特別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媒體,全部都記下來。”許太平說道。
“記下這些干什么?”電話那頭的劉浩有些詫異。
“回頭把他們干掉,咱們也搞媒體平臺,死幾個同行,把他們的流量分掉,不好么?”許太平問道。
“干掉他們?怎么干?”劉浩問道。
“等晚一些你就知道該怎么干了,你先記下來。”許太平說道。
“好,沒問題,對了,老板,你現在情況怎么樣了。”劉浩問道。
“我沒事,等我消息。”許太平說著,掛斷了電話。
“我們現在去哪?”郭云鵬看到許太平掛掉電話,問道。
“什么去哪?當然是回酒店了。”許太平說道。
“回酒店?”郭云鵬詫異的問道,“哪個酒店?凱爾莫斯酒店?”
“不然呢?”許太平問道。
“這個…我們現在還去這個酒店啊?”郭云鵬問道。
“心中坦蕩蕩,自然從哪里來,回到哪里去。”許太平笑著說道,“就回凱爾莫斯酒店,誰住哪里,現在還住哪里。”
“行!”郭云鵬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反正你是無辜的,咱們也用不著心虛!師傅,回凱爾莫斯酒店!”
“好嘞!”
半個多小時后,房車停在了凱爾莫斯酒店的門口。
酒店門口的人還是很多的,不過,這些人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許太平,而是酒店的服務員琳達。
琳達到現在還在酒店里,并沒有回家,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接受一家媒體的采訪,然后不斷的控訴著許太平對她做過的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這些媒體一次次的將琳達的專訪給放到他們的平臺上去,然后讓更多的人知道許太平的獸行。
不僅是米國的媒體,華夏一些媒體駐米國辦事處的,也跟風過來采訪,他們也同樣將琳達的控訴傳播回國內,不斷的挑逗著人們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