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進來這個辦公室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辦公室外的守備那么嚴格,辦公室內竟然這么久都沒有人來看過,這很明顯不符合常理,如果說那圖紙真的在辦公室里的話,這些特工不可能不進來辦公室走動,就算圖紙是在保險箱里,特工也不可能如此大意,而讓特工如此放心這個辦公室的原因,那很有可能就是,圖紙根本就不在辦公室里,甚至于,這辦公室本身就是個陷阱,一個為了讓人闖進來就出不去的陷阱,也只有這樣,這些特工才沒有在這個辦公室內走動。
要知道,在外面,就算是廁所門口,每隔半分鐘左右也會有人進去看一遍,怎么可能這辦公室就一個人來走動都沒有呢?
許太平站在靠門的位置,在他看來,圖紙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辦公室里了。
那個保險柜里頭,許太平覺得最有可能放的,應該會是類似于警報器一樣的東西,只要打開保險柜,警報器就會響,到時候他只能逃走。
既然圖紙不可能在辦公室里,那會放在哪里?
許太平再一次透過門縫往外看去。
他仔細的算著這些特工走動的規律,忽然發現,所有特工,幾乎都會在三十秒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經過某個房間,而那個房間,按照之前剃刀給的圖紙,應該就是林善平的房間。
看到這一幕,許太平心中已經了然,在仔細的計算過后,許太平趁著一個空檔,溜出了辦公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林善平房間的門口。
此時夜色已深,林善平的房間里房間里隱約傳來沉重的呼嚕聲。
這倒是給了許太平極大的便利,至少許太平可以確認,房間里的林善平,正在睡覺。
許太平推卡門走了進去,然后反手將門關上。
房間內開著昏暗的燈。
床上,兩個人正躺在那睡覺,其中那男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許太平看了一下床上的男人,跟自己看到的林善平的照片長得一樣,應該就是林善平了。
許太平并沒有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林善平的身上,他轉過身,在房間里搜索了起來。
這房間并不大,所以很快就搜索了一遍,但是許太平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圖紙。
許太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再一次來到了床頭,看向了床上的林善平夫婦。
在許太平看來,圖紙不可能不在房間里,因為這個房間是那些特工來的最頻繁的一個房間,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小心翼翼的開門往里看,如果圖紙不在這里,那些特工不可能如此在意這個房間。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注意到,睡在林善平旁邊的那個女人的頭發上,插著一根簪子。
這簪子并不細,看著像是玉做的。
這女人帶簪子,無可厚非,可睡覺的時候還帶著簪子,這就有鬼了。
許太平悄然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湊到那簪子上看了一下。
這簪子很漂亮,在簪子靠近尾部的位置,略微可以看到一道細痕。
看到這細痕的時候,許太平心中就已經了然了。
許太平從口袋里拿出一枚膠囊,而后把膠囊打開,將里面的粉末灑在了林善平跟那個女人的臉上。
隨后,兩人徹底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許太平將女人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而后按在屁股的位置稍微一轉。
整個簪子的尾部就被許太平給轉了下來。
一張卷起來的紙,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