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國再見了!”郭云鵬說著,掛斷了電話。
一個多小時后,一架專機從洛城機場起飛,飛往了華夏的哈市。
飛機上,江宏圖一張臉始終陰沉著。
江宏圖的妻子,還有女兒江晴,眼睛都紅著,時不時的在抽泣著。
對于江宏圖而言,此時的他,已經接近于瘋狂的邊緣,雖然他并沒有什么表現,但是,中年喪子的痛,讓他的心臟幾乎都要停止跳動了,只不過,他一直在忍著而已,作為一個江湖上威望崇高的人,他見到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所以,此時的他,還能忍,不過,江宏圖知道,他忍不了多久,因為,喪子之痛,正無時無刻的折磨折騰。
“鳳棲,你真的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么?”江宏圖紅著眼睛盯著面前的鳳棲問道。
“沒有。”鳳棲搖了搖頭,她確實沒有看到兇手的臉。
“不過,我撕下了他身上的一塊衣服。”鳳棲說道。
“衣服…這能有什么用,難不成還能用這衣服找到殺死我兒子的兇手不成!”江宏圖憤怒的說道。
“老大!咱們的人,在洛城那邊調查到了一些事情!”一個梳著中分的男人走到江宏圖身邊,低聲說道。
這個男人,是江宏圖的一個得力手下,跟隨了江宏圖十幾年,名字叫做謝龍。
“調查到了什么事情?”江宏圖問道。
“就在少爺遇害后不久,洛城的警察,根據鳳棲手上的衣服碎片上的皮屑dna,找到了一個人。”謝龍說道。
“找到誰?!”江宏圖連忙問道。
“許太平!”謝龍說道。
“許太平?!”江宏圖愣了一下,隨后說道,“你是說,殺死我兒子的兇手,是許太平?!”
“洛城警方之前傳喚了許太平,據說調查了許太平的一些行蹤軌跡,但是發現許太平沒有作案時間,所以在今天早上的時候釋放了許太平。”謝龍說道。
“…許太平?怎么會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為什么要殺英雄,難道就因為之前的那些事情么?”江宏圖的臉色陰晴不定。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不排除有這種可能,許太平在江北的事情上吃了大虧,而且,是您跟其他幾位執旗人一起罷免了他藍旗執旗人的身份,就沖著這些,許太平也有可能懷恨在心,而且,我覺得,許太平的不在場證明,實在是太完整了,完整到讓人懷疑這一些不在場證據都是偽造出來的,以許太平的能力,他如果想偽造出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也不是不可能的!”謝龍說道。
“許太平…會是他么?難道真的是他?!”江宏圖緊握著拳頭自語道。
“對了,老大,我們檢查了少爺的傷口,發現少爺是被短刃刺破了心臟,而那許太平…最習慣用的武器,似乎,就是短刃。”謝龍說道。
“許太平…許太平…”江宏圖臉色不斷的變化,嘴里不斷的念叨著許太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