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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嘛?神醫在哪里?!”騰沖激動的問道。
“這位,就是神醫了。”許太平指了指華白鷺。
“她?一個女人?”騰沖詫異的問道。
“女人不能當醫生么?”華白鷺不滿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女人怎么能成神醫,從古至今,有哪個神醫是女的?”騰沖搖頭道。
“白鷺是我手底下醫術最精湛的人,我對她的醫術十分有信心,你不妨讓她幫你爸看一下。”許太平說道。
“這…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我爸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擔心,你們不碰他,他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你們一碰,他死了,那怎么辦?到時候你們要怎么面對我?”騰沖問道。
“小騰,現在只能司馬當活馬醫了。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了,再有一天,老騰就會腦死亡,與其就這么等著,不如讓他們試一試!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太平本可以不用管的,但是我知道他手底下有這么一個神醫,所以我特地請求他帶這個神醫過來幫你爸看看。”江宏圖說道。
“這…”騰沖有些猶豫。
“少爺,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吧。”老金說道。
“那就試試吧!”騰沖點頭道。
“白鷺,看你的了!”許太平說道。
華白鷺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了騰格樂的身邊,她先是圍著騰格樂走了一圈,最后抬起手,放在了騰格樂的腦門上。
過了大概三十秒左右,華白鷺拿起了騰格樂的手,捏在了脈門上。
就這么過了得有一分鐘,華白鷺睜開了眼睛,隨后,華白鷺走回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我爸有救么?”騰沖問道。
“不著急。”華白鷺搖了搖頭,隨后對許太平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華白鷺往重癥監護室外走去。
許太平有些詫異,不知道華白鷺為什么叫他,不過,他還是跟著華白鷺走了出去。
重癥監護室外人很多,華白鷺帶著許太平走到了一個沒什么人的角落。
“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騰格樂,必死無疑。”華白鷺說道。
“必死無疑?!”許太平瞳孔微微一縮,然后問道,“就算是你也沒辦法么?”
“沒辦法,他受的傷太重了,沒法救,只有死路一條。”華白鷺說道。
“這就不好弄了,如果騰格樂死了,那黑旗新的執旗人,就有可能跟華誼會走到一起啊!”許太平皺眉道。
“不如等這個黑旗執旗人上位了,找個機會把他做了,再安排一個人上去?”華白鷺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