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楚恬去看病,許太平,端木賜,還有管家三人,打起了斗地主。
這一打,竟然就打了一個下午。
夕陽西下。
“一對二,走了!”端木賜將手中最后兩根牌放下,然后得意的說道,“我又贏了。”
“怎么可能?!”許太平不敢置信的把牌放了下來,他的牌很好,在他眼里幾乎是穩贏的牌,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端木賜贏了。
這一個下午下來,許太平這樣的情況遇到了非常非常多次,明明十**穩的牌,最終竟然都輸了。
“五十四張牌,十七張牌一個組合,可以組合出無數的可能性,就算你記住了所有出過的牌,只要你無法分析出對方可能的牌組組合,最終,你也只有輸這一條路,有時候牌好,不一定就能夠贏,最關鍵的,還是要牌順。”端木賜意味深長的說道。
許太平看著自己手里的牌,明明就是一手好牌,但是卻打輸了。
許久之后,許太平忽然笑了出來,他說道,“我本以為這十幾天的時間咱們怕是要每天都打上一架,畢竟咱們都算是高手,互相切磋也是提高彼此的一個過程,現在看來,這十幾天,我應該是找到了咱們要做的主要事情了。”
“哈哈哈,打架是非常低端的事情,只有層次不到,才凡事都喜歡用拳頭來解決,就好像我這個兒子,他現在層次不夠,所以我讓他多挑戰一些比他厲害的人,等他層次夠了,我也要教他打斗地主。”端木賜說道。
“感謝端木先生的賜教。”許太平雙手抱拳說道,雖然只是打了一個下午的牌,但是許太平,卻感受良多。
端木賜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拿一手好牌,不一定就能夠拿到最終的勝利。
就如同現在的他一樣,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但是,要想拿到最終的勝利,卻還是有太多太多的意外因素,而他,將會在這十幾天的時間里,好好的學習,該如何讓好牌,變成贏牌。
對于許太平來說,這十幾天,或許,將會是一次難得的修行。
太陽下山了,天色也黑了。
楚恬蹲坐在一個火爐面前,手里拿著一把扇子。
雖然是冬天,但是楚恬依舊汗流滿面。
今天跟著那個王醫出去抓藥,幾乎把楚恬一年的路都走完了。
楚恬沒想到,這抓藥,竟然還要抓到山上去,很多都是從山上的某個地方直接采摘下來的。一整個下午,楚恬幾乎都是在走路,而在走彎路之后,那個王醫把這一個火爐交給了楚恬之后,竟然就跑去看許太平他們打斗地主了,這讓楚恬惱怒不已,要不是這藥是給自己吃的,楚恬怕是早就把這藥給砸了。
房間外,不遠處。
“楚恬這病,沒事吧?”許太平問王醫。
“沒什么事,缺乏鍛煉,再加上酗酒,所以這么些年下來之后身體虛了,現在我一方面強化她的鍛煉,一方面用中藥去幫她調整,半個月就會徹底調過來,對了,今天跟端木賜打牌,沒怎么贏吧?”王醫笑瞇瞇的問道。
“端木先生的牌技,太厲害!”許太平佩服的說道。
“那是當然,想當年,端木賜可是華夏首屆斗地主大賽亞軍啊!”王醫說道。
“亞軍?冠軍是誰?”許太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