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觀,大局觀不夠啊!”端木賜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后說道,“什么時候你們兩個能夠站到我的高度,就能夠明白,我打牌,根本就不是在用牌打,我打的,就是大局。”
“不懂,不懂。”許太平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懂,有時候自己牌比端木賜好多了,但是他就是贏不了。
或許,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吧。
“吃飯去吧。”端木賜笑著說道,“如果不懂,就繼續打,打到有一天,你自然而然會懂了。”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收起小馬扎,然后跟端木賜還有管家一起往吃飯的地方而去。
“打完了?”楚恬一邊幫忙擺放碗筷,一邊問道。
跟許太平一樣,楚恬也穿上了端木家特有的女生的衣服,看著有點像是漢服,在冬天穿的話,十分的暖和,楚恬挺喜歡穿的,似乎每一個華夏女人的骨子里都隱藏著一絲絲的漢服情懷似的。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走向旁邊的水龍頭,打開水洗了洗手。
“又輸了?”楚恬問道。
“嗯!”許太平又點了點頭。
對于許太平的回答,楚恬似乎并不覺得意外,因為這么些天,許太平除了偶爾牌局能贏,基本上一天下來最終的結果還是許太平輸。
她也跟許太平一樣奇怪,為什么明明有時候許太平很好的牌,偏就打不贏。
“最近身體感覺怎么樣?”許太平問道。
“沒覺得怎么樣啊,就是覺得自己精神了許多,也變得更有力氣了,之前后山,我爬到半山腰就走不動了,現在我可以來回走一趟都不覺得累。”楚恬說道。
“還是有效果的。”許太平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不過,那中藥是真的很難喝!”楚恬說著,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中藥的味道,她是真的非常害怕。
“良藥苦口。”許太平笑著說道。
楚恬搖了搖頭,說道,“等我離開這里之后,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喝中藥了!”
許太平笑了笑,沒說什么。
吃完晚飯,許太平照例跟端木華澤去了后山的練武場。
前幾天許太平在端木家住下之后,端木華澤也跟著請了長假住在家里頭,按照許太平跟端木賜之間的約定,如果一天下來許太平打牌總分輸了,那他就要去后山的練武場給端木華澤做陪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