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許太平問道。
“我們是趙家人,跟香蘆是朋友。”一人解釋道,雖然趙香蘆在趙家因為做事強硬導致朋友不多,但是還是有三兩個不錯的朋友的。
“現在怎么樣了?”許太平問答。
“不知道,醫生正在做手術,我們也只能等,給他做手術的是京城最好的醫生。”獨孤九和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許太平看向那幾個趙香蘆的朋友,問道,“她怎么會突然腦溢血?之前醫生說過,香蘆如果情緒大起大落,可能會腦溢血,她才回去多久,怎么會情緒大起大落?”
“這個…”一個趙家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是救護車來了之后才知道,香蘆昏倒在了趙家門口。后來我找人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香蘆剛才回家的時候,碰到有人在賭博,香蘆好像跟對方發生了沖突,然后又被趙立偉管事給教訓了,之后家主還剝奪了香蘆趙家人的身份,把香蘆趕出了趙家,可能是因為這樣,才導致香蘆情緒波動太大,進而引發了腦溢血吧。”
“剝奪香蘆趙家人的身份?!”許太平瞪大眼睛,說道,“趙太極瘋了不成,他不知道趙香蘆是有多喜歡趙家么?”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那幾個趙家人紛紛搖頭道。
“這就是現在的趙家。”獨孤九和看著許太平,淡淡的說道,“現在的趙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趙家,忠誠于趙家的人,很多,都被逼著離開了趙家,所以,那天我才會試著游說你,讓你回到趙家,因為或許只有這樣,趙家才有救。”
許太平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獨孤瑩走到許太平的面前,看著許太平,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趙家需要你。
許太平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搶救室外,一片沉寂。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過來。
“病人家屬去交一下錢。”護士說道。
“還沒交錢?”許太平問道。
“我以為他們交了。”獨孤九和指了指旁邊的幾個趙家人。
“不好意思,我們也沒什么錢,香蘆自己也沒錢,我們只能負責把她送過來,再通知你們,其他的,我們也很無奈。”那幾個趙家人尷尬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許太平竟然覺得自己鼻子有點酸。
一個從懂事開始就在為趙家服務的人,現在不僅被剝奪了趙家人的身份,做手術竟然連錢都沒有,這是何等的可悲。
或許,她已經決定把一輩子都奉獻給趙家,所以,她才單純一點好處都不為自己留。
“我去交錢吧。”許太平說著,跟著護士下到了一樓,交了幾萬塊之后,許太平又回到了搶救室外。
“不好意思,我們得先走了,時間差不多了,如果太晚回去會被懲罰的。”一個趙家人說道。
“那你們回去吧,辛苦你們了!”許太平感激道。
“沒什么,如果香蘆醒了,還請好好的照顧她,她以前在家里因為做事太硬,脾氣太暴,所以沒什么朋友,但是我們都知道,她是為了我們好,是為了整個家族好,現在她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們只能希望她能夠盡快的恢復健康。”趙家人說道。
“嗯,我一定會跟她說的!”許太平點頭道。
隨后,這幾個趙家人一同離去。
現場只剩下了許太平,獨孤瑩和獨孤九和。
許太平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獨孤瑩也坐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獨孤九和坐在了許太平對面的位置,看著跟許太平緊挨著的自己的妹妹,獨孤九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