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3d投影,出現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你打算用剛才的方法打破這塊玻璃罩么?他的厚度是之前那塊玻璃的五倍,總厚度十厘米,別說是你的拳頭,就算是炮彈,也打不開這一塊玻璃罩。”拉塞爾說道。
“有時候,打碎一樣東西,只需要一個支點。”許太平笑著把自己的手抬了起來。
在他的右手的拇指上,赫然帶著那枚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之戒。
這枚鉆戒歷經了百年的風雨,依舊閃亮無比,那一道道的棱角十分的凌厲,特別是最中心的位置,在那里有一個尖銳的凸起。
“這世界上最硬的東西就是鉆石了,如果我用這鉆石來轟這一個玻璃罩,你說,會有什么結果?”許太平笑著問道。
拉塞爾沉默了。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蓄力,隨后,對著那厚重的玻璃罩轟出了一拳。
轟!
強大的力量,讓整個玻璃罩都震動了起來,與此同時,許太平的手指頭,在這震動之中,骨頭直接從肉里穿透了出來。
可想而知,許太平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
不過,這一拳并沒有打碎玻璃罩,玻璃罩完好無損。
“經過我的計算,你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可以打碎這一堵墻,但是,您的力量必須完全作用在你手上戒指的一個點上,但是,這個點非常難以尋找,就算你嘗試一百次,也不一定能夠找的到,而在你找到那個點之前,你的拳頭,會在一次次的轟擊之下嚴重受損,就如同現在一樣,所以,綜合計算可知,在你別憋死之前,你不可能都死這一塊玻璃罩。”拉塞爾說道。
“可能你對我還不是很了解。”許太平笑著將自己的骨頭給按到了肉里面。
許太平的動作,讓拉塞爾微微皺眉,為了可以讓自己更加的擬人化,拉塞爾曾經嘗試過將感官數據化,其中就有一種叫做痛感。
拉塞爾不知道痛感是什么,但是,通過龐大的數據分析,拉塞爾可以計算出疼痛等級,并且將疼痛等級改成編碼儲存在體內,這樣的話,當他看到某個人,甚至于是自己的主腦受傷,他就能夠調出相應的編碼,讓自己知道疼痛等級。
這是很無聊的一種行為,但是,在長達百年的時間里,拉塞爾百無聊賴,也就只能這么做了,所以,在拉塞爾的計算之中,骨頭從手上穿刺而出的疼痛等級是非常高的,大概是七級,而一個正常人類可以承受的疼痛等級是五級,按道理來說,許太平作為一個人類,是絕對不可能笑著將骨頭給按進肉里面的…
難道,我的計算出現了錯誤?
“數據出現異常…異常數據清理中,滴…”
隨著滴的一聲,數據紊亂的拉塞爾,再一次消失了。
許太平不理會突然消失的拉塞爾,他抬起手,對著玻璃罩再一次轟出了一拳,對于許太平來說,這玻璃罩雖然厚,但是,只要自己在一個點上不斷的用力,另外,再加上外界水的壓力,是一定可以將這玻璃罩打裂的,一旦玻璃罩裂開,那他就不用擔心拉塞爾會把自己悶在這里,然后放入水里直接悶死。
許太平一拳接著一拳轟在玻璃罩上,玻璃罩沒什么事,但是,原本透明的玻璃罩,此時已經被血給染紅了一大塊。
就在這時候,拉塞爾出現了。
拉塞爾看著許太平,說道,“根據我的計算,即使你不怕疼,并且有快速恢復的能力,但是你打碎玻璃罩的成功率,依舊不超過百分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