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華夏區選拔賽的時候,許太平就隱隱感覺到張元清的身體似乎有些問題,而這一次,許太平的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是的。”張元清點了點頭。
“怎么回事?”許太平問道。
“老了。”張元清說道。
“老了?”許太平挑了挑眉毛。
“我的年紀已經很大了,而且,而我三十多歲的時候,我還被張元德所重傷,所以導致我來的比一般人要快的多,最近幾個月,我受了兩次重傷,每一次重傷,就算完全恢復了,也對我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現在的我,已經比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弱了許多了。”張元清說道。
“沒有辦法恢復么?”許太平問道。
“沒有。”張元清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世界最強者武道會,是我最后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了,我本意是打算利用這一次武道會,給我們寒葉門的人樹立更大的信心,現在看來,我應該過不了下午這關了。”
“哎!”許太平嘆了口氣,每一個武者都必不可免的會迎來衰老的時候,這是大自然的規律,誰也無法阻擋。
“等我這次比賽回去,我會將寒葉門交給淺陌,而我則退隱幕后,許會長,到時候希望你能夠多多照顧淺陌。”張元清說道。
“我會的。”許太平點頭道。
“許先生,我對你有一個忠告。”張元清說道。
“請說。”
“武當派敢退出華夏武術協會,必然是有所依仗,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要盡快解決武當派,不然的話,任由武當派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成為禍害武林的根源。”張元清說道。
“我明白。”許太平點頭道,“我已經讓人盯住武當派了,等這一次比賽過后,我會找個由頭,將武當派打落塵埃。”
“這也是我一輩子最大的冤枉。”張元清抬起雙手,抱拳道,“我在這里先謝過許會長了。”
“客氣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許會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張元清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將張元清送走。
下午兩點。
本次世界最強者武道會亞洲區選拔賽的第一場重頭戲,上演。
這一場重頭戲的內容就是,六個中指選手,分別對戰六個非中指選手。
只要贏了今天這一場,那你就有資格角逐最后的三個名額。
觀看這一場比賽的觀眾早早的就進入到了比武場里。
現場座無虛席。
隨后,許太平,天神等一眾種子選手,紛紛從選手通道走入到比武場中央。
現場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每一個種子選手,都有一大群的支持者,這些支持者都是他們國家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