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
金鐘兆的對手,是瞎子!也就是張元清。
在看到這個抽簽結果的時候,許太平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沒想到,金鐘兆竟然會抽到瞎子。
要是金鐘兆抽到一恒上人,那就爽了,抽到張元清,那就慘了。
以金鐘兆的性格,昨天受到了那么大的屈辱,今天碰到一個華夏武者,必然會在這個華夏武者身上好好釋放一下,任何碰到金鐘兆的華夏武者,都不會好過,畢竟,金鐘兆的實力擺在那里,那可是七萬七戰斗力的神人。
縱使這個人又再多的毛病,這個人的實力擺在那,要戰勝七萬七戰斗力的神人,許太平都沒有絕對把握,更別說已經日漸衰弱的張元清了。
所以,在抽簽結束之后的空檔里,許太平找到了張元清。
“認輸?”張元清聽到許太平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會認輸的。”
“他有可能會對你下狠手,甚至于是死手,在這個比武臺上,殺死對手是不需要負責的。”許太平說道。
“倘若我的最終歸屬是死在這個比武臺上,那我也接受。”張元清平靜的說道。
“那寒葉門怎么辦?秋水門怎么辦?你可還沒滅掉武當派!”許太平說道。
“寒葉門有淺陌,秋水門有蘇有為,而且現在武當派已經退出華夏武術協會,他的毀滅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就算我現在死了也無所謂,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會放過武當派的,而且,我不見得就會輸,也不見得就會死,或許到了真的不行的時候,我會認輸,但是不是現在。”張元清說道。
“好吧。”許太平嘆了口氣,身為一個超級高手,那必然是有超級高手的驕傲的,未戰就認輸,換做是他也不會這么做,他只能寄希望于張元清能夠在感覺到自己不行的時候認輸…只是,張元清真的有機會認輸么?
許太平有點忐忑,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金鐘兆。
金鐘兆一個人坐在邊上,冷冷的看著這邊,看到許太平看向他,金鐘兆獰笑了一聲,抬起手在自己的脖子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太平轉過頭,看向張元清說道,“不能力敵的時候一定要盡快認輸,他的戰斗力高出你太多了,如果你不盡快認輸,有可能會連認輸都做不到。”
“我知道。”張元清笑了笑,那雙無神的雙眼里流露出一股淡然的味道。
對于他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或許,他已經看淡了生死也說不定。
許太平不再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下午兩點半,比賽正式開始。
天神作為一號種子,第一個上場。
身著神官袍的天神看起來十分的儒雅,他的樣貌不會老,長得也十分的清秀,絕對可以算的上是一個俊俏的男子。
他平和的走到場上,雙手交叉放在寬松的袖子里。
在天神的對面,是一個渾身肌肉鼓脹,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
這個人來自亞洲的某個國家,叫做巴洛克,戰斗力高達六萬八,是一個狠人,戰斗方式十分的殘暴,基本上他的對手要么斷手要么斷腳,很少有人能夠跟他打完之后還能囫圇著離開的。
“聽說你戰斗力八萬多?”巴洛克咧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