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明白了。”光頭點了點頭。
這個宴會大廳的樓上就是許太平舉辦滿月宴的正廳。
許太平走進了正廳,之后來到了主桌的位置,坐到了夏瑾萱的身邊。
“委屈你了。”許太平歉意的說道。
“怎么就委屈我了?”夏瑾萱笑問道。
“咱們第一個孩子的滿月宴,有點寒酸。”許太平說道。
“寒酸么?這都把一個酒店包下來了,誰敢說寒酸?我爸很早以前就跟我說過,有多大的手,就端多大的盤子,永遠不要花超過承受范圍的錢,花錢是給自己買開心,而不是給自己制造壓力,幾個月前,你有一萬多億,那可以可勁兒的造,現在沒那么多錢了,咱們就這么來,你有一萬塊錢,給佩雯一千,你有一千塊錢,給銥洋一百,都是十分之一,那就都是一樣的。咱們的孩子,我不會要求你多給他,但是也不會允許你少給他,跟其他人一樣就好了。”夏瑾萱說道。
“我的所有孩子都會一視同仁,不管是早出生的,晚出生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一樣。”許太平說道。
“這就可以了,晚上是咱們家孩子滿月,要吃的開心,喝的開心,要讓那些以為咱們不行了的人看看,咱們一如既往的行!”夏瑾萱說道。
“嗯!”
滿月宴很快開始。
雖說少了不少人,但是,整個正廳還是坐滿了人的,看起來十分的熱鬧。
在許太平這樣一個處境之下還能夠到場的,基本上都算的上是許太平的好朋友了,所以,正廳的氣氛十分的好。
“咱們的人來了。”關荷走到正在敬酒的許太平身邊,低聲說道。
“行,那就讓他們好好跟樓下的那些人喝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嗯!”關荷點了點,隨后轉身走開。
樓下的宴會大廳內。
酒菜什么的也都送了上來。
“來,哥幾個,吃著,喝著,今天是許大戶請滿月酒,咱們一定得多吃點,多喝點啊,這酒大家看到了么,茅臺,飛天,兩千多一瓶呢,可勁兒的造!”光頭拿著瓶茅臺酒,大聲的叫道。
“好嘞!”
“一定放開了喝!”
在場的人紛紛叫道。
一群人毫不客氣的吃喝了起來。
幾個記者站在一旁,攝像頭對準著這些人,正在拍攝著。
這時,一群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群人看著氣勢洶洶,而且面色十分不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