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帶著鐵山,米迦列拉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本來許太平是打算叫車的,不過米迦列拉說想走走,許太平也就只能跟著一起走走,反正也就兩三公里的路程。
“老大,你可真是個好人。”鐵山忽然說道。
“我怎么就成好人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之前那個何承澤,在你面前各種吹牛裝逼,你也沒有打他臉,換做是我,早把自己身份亮出來打臉了,讓他再裝!”鐵山咧嘴笑道。
“沒必要,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么努力的奮斗,還不是為了一點點優越感,何必動不動就去破壞他呢?看透不說透,這是一種智慧,你看米迦列拉,她就做的很好。”許太平笑道。
“人更愿意看到別人羨慕的目光,更喜歡聽到別人夸贊的話,所以,在不影響到自己的情況下,我覺得聽別人炫耀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米迦列拉笑道。
“這是一種高情商的體現,米迦列拉你的情商明顯要比鐵山高的多!”許太平認真說道。
“我就是一個俗人,只懂打打殺殺,哪懂什么情商。嘿嘿。”鐵山撓了撓頭說道。
“要想朋友多,話就得說的好聽一點,不管人處在什么位置上,讓人獲得愉悅,這個人就會更有價值。”許太平說道。
“不懂。”鐵山搖了搖頭。
“你也沒必要懂,你只要會殺人就可以了。”許太平笑道。
三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圣路易斯貴族學校走去。
沒多久,許太平就將米迦列拉送回了公寓,然后自己跟鐵山則是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許太平坐在沙發上,給周小雨打去了電話。
“蔣震跟吉克其依,已經死了。”許太平說道。
“我剛得到消息,說是在g市失蹤了,他手下的人也遭到了竹連社的圍剿。”周小雨說道。
“嗯,這兩人被陳漢勇殺了,用不了多久,他們的手下就會對陳漢勇進行瘋狂的報復,這是我們的機會。”許太平說道。
“我正在抓緊安排人手。”周小雨說道。
“盯著你手底下的地盤,但凡有蔣震跟吉克其依的手下路過,先讓他們掉一層皮,這是我答應陳漢勇的。”許太平說道。
“我明白…許哥,眼下黃白旗失去了主心骨,用不了多久,黃白旗所在的地盤就會是咱們的了,接下去,咱們該怎么辦?”周小雨問道。
“你說該怎么辦?”許太平問道。
“您想我怎么辦?”周小雨問道。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許太平說道。